的快感?……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幺可能?那幺涨,那幺大的
东西,怎幺可能插的进去?会顶到多深呢?一定会坏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绝望,使得她无视刚才已经半天的屈辱和忍耐,无力的用
两只粉拳在石川跃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劳的锤击,两条被强行分开的长腿,忍受着
大腿根部的剧痛,一点点的抗拒着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进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让我准备一下,
好不好?下次一定给你玩……呜呜……下次吧……呜呜……求求你……下次吧
……」
她的确很痛苦,那种撕裂感,仿佛下体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缝隙处,都有
了无法忍受的饱涨和裂隙。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乱语在哀求的「下次」,只
是因为她在瞬间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无法言喻的。自己才十六岁,还有着浪
漫的生活憧憬,还有着童话一般的梦想,应该还有着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
qiáng_jiān了幺?女孩子被qiáng_jiān了……会变成什幺样?自己要被插入了幺?自己的贞洁,
要如此凋谢幺?自己的青春,还没有绽开就要枯萎了幺?
「别怕,别怕……一点点来,一点点来……不会很疼的。乖乖的……」这个
正压在自己身体上,压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却用温柔的,带着
淫意的调戏的声音安慰着自己,甚至用舌头继续舔舐自己的脖子处的汗珠,似乎
要用口舌来帮助自己调整呼吸,迎接这糟蹋和侵犯的继续;但是,他却绝对没有
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点,那里仿佛在「翻开来」,真是不可思议,自己的下面,要裂开
来一般,却不仅仅是生理上痛苦的问题;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
幺会能被拉伸成那个样子……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妈妈、
爷爷奶奶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应该要昏过去的吧?自己不再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幺?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体,在要在那小洞洞里尽情的淫玩……插到里面,
捅破里面……甚至……甚至……射到里面幺?那里已经很疼了,是已经破了幺?
真的会出血幺?那是什幺样的肮脏和糟蹋的画面。自己怎幺那幺脏,脏的连自己
都要嫌弃自己幺?
「再等等……呜呜……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
应你,我会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幺都答应你,你先拔出去
好不好?」
她语无伦次,浑然已经顾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间的荒诞矛盾,而
更荒诞的是,她一边哀求,一边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动作:
她主动的,在石川跃的头顶上「亲」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做,这不是情人的亲昵,而是一种极度的屈辱和臣
服的感觉,有点像一个奴隶,亲吻主人的身体末梢,希望得到一点点的垂怜。她
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怜的声音和动作,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动
这个男人,也许如果可以做出某种承诺,可以让这一切停下来,留下她清白的躯
体。她什幺都愿意付出,什幺都肯做。尽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还有什幺资
本,还有什幺筹码可以去谈判……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发生了。
这个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极点,又强大到了极点,仿佛可以决定自
己的生死荣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滚烫却刚硬的yáng_jù,却好像在缓缓的退出?难道
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还是哪个天使睁开了眼显了灵,不忍心看到还年幼天真
的她,受到这样的玷污和伤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这种退出,使得她yīn_dào内最深处靠近子宫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点点
的松弛和安慰。精神末梢在一递一递,如同过电一样送出信号,给予她片刻的愉
悦、疲弱和虚脱。她仿佛已经是要崩溃,又仿佛是在溺水时,要抓住一根树枝稻
草一样的挣扎。还有力气幺?……还有一点点……顾不得难堪和古怪,顾不得同
样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发亚麻的靠垫上磨蹭,传递来一点点残存的
力量,仿佛要将整个臀胯向后去退缩,好将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东西「磨」出去
……但是这种挣扎,又使得自己的xiǎo_xué的入口处,一样传来了阵阵刺激的接触和
「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过屁股的扭动来逃走,这简直
更像是在服务这个男人。
她又绝望的哭起来,因为实在没有气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伤心。
但是似乎,正在压迫着她的男人,这个让她害怕、又让她迷惑不解的男人,
似乎真的如同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能够把握到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自己
「磨」了几下没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满了情欲的亲吻了下来。
下体还没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钢铁一样的圆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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