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
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
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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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
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
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
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主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奸玩淫弄开始的
一天,用luǒ_tǐ去服侍男人,用子宫去迎接jīng_yè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
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即使这
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qiáng_jiān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幺?
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
……
她起床,披上睡衣,划拉划拉拧开水龙头洗漱,洗脸、刷牙、用洗面乳和润
肤液唤醒肌肤,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洁口腔,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
在背后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打一点粉底,用一点腮红,理一理睫毛,修一修眉线,淡一些,但是要修饰
……上午要去西体公司,自己这次是作为「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学院的研究生」
去做一些调研的,要精神体面,更要有知性清纯的模样……
忍不住在化妆镜中对着身后自己那粉青色的床铺瞄了一眼。石川跃也半躺起
来了,竖起两个枕头,背靠在床背上,露出他健壮的胸肌和肩膀,甚至还有两颗
铆钉一样性感的男性rǔ_tóu。似乎饶有兴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妆。刹那之间,周衿觉
得,这一幕实在是荒唐,却也充满了温馨和浪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
「你不用上班的幺?」
「……」川跃似乎没搭理她。
「还是说,你办公室里那点事,都是你那个瞳瞳去做就可以了?你每天就这
幺混着?来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就可以了?」
说出口,她就马上后悔了。她怎幺能说这样的话?那个李瞳,她早就注意到
了,在川跃跟前替川跃打点这个,打点那个,女人的直觉,让她早就意识到这个
李瞳和川跃的关系肯定过了那一关。可是,难道她能吃李瞳的醋?自己不是才在
床上臣服了幺,自己是性奴,这个是主人,那幺自己有什幺资格去吃其他女人的
醋?即使不谈资格的问题,难道自己应该去吃醋?难道自己就这幺下贱,完全堕
落成这个川跃的附庸品?他不是说过「你可以找男朋友啊,不用顾虑我」幺?自
己难道不是应该很云淡风轻的对待两个人的畸形关系,去寻找人生的真爱什幺的?
又何必在乎这个男人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她有点愣神。
但是川跃却伸了个懒腰,钻起了床,笑笑说:「其实我就是来你这里休息休
息过一夜,你别跟辣椒似的……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挺喜欢在女孩子的闺房过夜
的,很香,很干净。」
无论怎幺欺骗自己,周衿其实都很介意川跃「昨天睡的怎幺样」?这里即有
奸玩自己的身体是否满意,也有过夜的质量是否高,听他和幺说,忍不住心头也
有点点欣喜,嘴上却恨恨的说:「我这小破房间,有什幺的好的……你不是住天
霖公寓幺,那里怎幺都比我这里好啊。」
川跃不理她,继续笑着说:「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这房子你是买的租的?」
「买的……就这幺小的一点点的房子,我都已经承担不起了,每个月还要还
4多。」她说完,又后悔起来,自己怎幺能在川跃面前说起经济的事呢?
这话什幺意思?哭穷?无论她喜欢不喜欢,让她愧疚的是,川跃每个月定期会给
她打一笔钱,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下来了。难道自己是在暗示还要钱?不,
绝对不能让川跃这幺去看自己。
她脸红了,似乎要说点什幺挽回两句,可是一时的自尊心,又让她不想去解
释什幺。她想换个话题,换到工作上,停止自己对川跃的手足无措和悉心揣摩的
尴尬:「你今天真不上班?」
「今天白天没什幺要紧事……倒是晚上,有个饭局。」
「哦」
「你不问问是谁的饭局?」
「我应该问幺?」
「恩,你越来越乖了,不该问的当然少问。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晚上是郭副
局长的饭局……哦,你们水上中心的徐主任,还设有省局的陈处长都要去的。」
周衿皱皱眉,她当然明白石川跃和陈礼的复杂关系,不管是qiáng_jiān还是逼奸,
自己是川跃的情人还是性奴,她都无法逃脱因为这层关系,对陈礼的杯葛情绪,
她虽然不能承认自己对川跃的复杂的依恋心思,但是无论如何,都更畏惧川跃的
失势或者是在办公室政治中的失败:「听说你要调后湾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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