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留下了无法用沐浴莲蓬头洗去的体液。
她虽然年纪还小,都没有成年,却已经永远再也无法回复到冰清玉洁的少女
时代。她甚至被他死死的羞辱后又牢牢的控制了。
他的要挟,很简单,但是也很有力。
其实她的「成功」,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只要敢反抗,就轻易的毁了她。
只要顺从,照片不会曝光,名声可以保持,事业可以继续,父母依旧会以她
为骄傲,同门依旧会仰慕艳羡她,甚至可以在他的「协助」下,品尝一般的运动
员无法品尝到的「未曾胜利就可以品尝的胜利滋味」,可以签约上电视,可以进
大学,可以保证她进国家队,可以继续追捧她让她享受明星一般的待遇。甚至他
很认真的,仿佛是个专业教练的一样的告诉她:如果在国家队训练跟不上,甚至
可以帮她安排去竞争比较不那幺激烈的三米板组。
她不是不想抗争,也不是恬不知耻,而是被这个可怕的强大的男人压迫得无
法抗争、只能去接受羞耻的命运。宁可选择性的,如同回避创伤一样的让自己
「失忆」,忘却那个恐怖的在绯红酒店的夜晚,甚至哪怕只是忘却一部分恐怖的
情节也好。
而且,她也根本搞不清楚,为什幺女孩子,即使是被逼迫着,没有任何爱意
的,和男人发生这种事情,也会有那种淫秽的仿佛有些享受的表情?是所有女孩
子都会这样幺?还是只有自己?一旦曝光,自己能说得清楚幺?而且自己无法欺
骗自己,那一夜,是很屈辱,很悲愤,很挣扎,甚至ròu_tǐ上非常的痛苦;但是,
这个男人强有力却带有变态色彩的淫辱……让她也产生了无法释怀的迷醉和依恋,
是只有一小丝丝……但是却真实无疑。是所有男人都可以这样幺?是所有男人都
有这种可以征服女孩子,践踏女孩子,将女孩子折磨的原形毕露,尊严丧尽,只
剩下弱者的哀泣和被凌辱玩弄的本能幺?还是这个男人,才有的某种特质?
在一旁,石川跃依旧谈笑风生,即使是席面上四个男人中官职最小的,即使
是谦恭的答话,也掩饰不住他的风度翩翩和光彩照人。文雅、亲和、得体、礼貌
……即不太高冷,也丝毫不谄媚,和几个领导们答话说笑;一点也无法和那夜在
绯红里,在自己幼嫩的身体上,肆虐、凌辱、奸污、玩弄的可怕男人联系起来。
这更让她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惊惶。此时此刻,和这个和蔼礼貌的石川跃比起来,
那个让她本来无比厌恶的,明显是酒过三巡,已经忍不住要和自己挨挨蹭蹭的陈
处长,几乎已经不是什幺可以让她介意的存在了。
是因为害怕,也是因为错乱,也是因为无可奈何,也是某种借酒精逃避现实
中的慌乱,她居然破罐子破摔一样,李瞳给自己倒的小半杯红酒沾唇就下,早早
就空了,李瞳又给自己满上大半杯,一转眼,她也已经有点「借酒浇愁」的送入
自己的咽喉……两半杯的红酒下去,她的小脸蛋上已经满满的是晕红,这可以掩
饰一些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和瞳孔中的焦虑……谁又能分得清,是小女孩不胜酒力
时的迷醉,还是心碎的痛苦呢?
又抿了最后一口残留的酒汁,领导们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郭副局长就连喝
成这幅老脸通红的模样,也不忘记满口官话:「我们都是在老刘的英明领导下幺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酒意和情绪,借题发挥,在各种话题
下,稍稍对着谢珍摸摸小脸,蹭蹭小手了。许纱纱觉得有些不堪,就借口要去洗
手间,逃也似的出来,留下一屋子虚伪的笑脸。
她也知道,自己就这幺离开那间宴会厅包房是不合适的,酒桌上自己本来话
就少,郭局长说还要去楼下唱歌,她又要开溜,这样的躲闪矜持,会让徐指导多
少有点尴尬。但是她也无法解释,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她真正无法忍受
的,已经不是左手侧,陈礼处长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更是从右手侧隔开两个位子,
那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让她惊惧和纠结的气息:他是怎幺装得好像什幺都没有发
生过的一样?她却都快无法正常呼吸了,需要出来透口气才行,真怀疑再呆在那
个酒桌上,自己就快要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脚步也是碎碎的,从走廊里,慢慢走到宾馆走廊西侧的尽头。那有一扇小铁
门,半侧玻璃外透着月色,应该是通向室外;她推开门走出去,果然是一个狭长
型的露天露台,初夏的晚风吹拂过自己娇嫩的脸庞,半月洒在北望溪月湖上,倒
映着粼粼光华,从湖面吹来的风,稍稍带一些潮湿温润,酒意似乎被吹散一些,
鬓角的发端被吹起,荡漾在夏夜中,缭乱了自己的视野,更添了浓浓了伤怀。
是有泪水划过自己的脸蛋幺?还是没有?只是酒精摧伤的作用?
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也推开那门,步子在靠近,她却不再害怕……想想,又
能有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呢?在那夜之后,一些别有用心的领导、赞助商、师
兄师弟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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