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晧满脸通红,拿枕头把脸遮了起来。他又不像温博凉什么都能无师自通,那会儿他一点经验都没有,能找对地方已经很不错了,磕到温博凉牙槽完全情有可原。
温博凉哈哈笑,伸手捏了捏舒柏晧后颈,将他从枕头里引出来,说:“虽然牙疼,但感觉不错。”
舒柏晧耳朵一动,说:“真的咩?”
“哈,”温博凉一笑,说:“假的,是真的牙疼。”他顿了顿。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回忆,然后说:“虽然牙疼,但觉得嘴唇很软,也很舒服……”
“嗯……”舒柏晧又高兴了起来,即便在温博凉没有完全心动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他的嘴唇很软,很舒服,似乎他的漫长的等待,突然好过了许多。
舒柏晧眼睛慢慢从枕头里冒了出来,然后一瞬不瞬地,亮晶晶地看着温博凉。
温博凉觉得好笑,捏他后颈的力度不由一重,说:“又打什么主意呢?”
舒柏晧嘿嘿道:“想不想看看,我现在的嘴唇还软不软,舒不舒服?”
这话舒柏晧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真特么流氓。结果他话音还未落,整个人便被按着陷进床垫里去了。
温博凉的吻落下来,顺着耳垂到嘴唇,又重又热,几乎要吸出小小的印子。舒柏晧下意识抓了一把温博凉手臂和小腹,手指抓着冰凉凉的羊角纽扣,一下便将温博凉的外套给褪到了地上。
温博凉身体跟着往床榻上一沉,呼吸骤然一重,舒柏晧便感觉腰后一空,人差点从两张床被他们折腾出的缝里掉了下去。
“诶!”舒柏晧惊呼了一声。
温博凉却贴在他耳边上哑声轻笑,然后将他后腰一勾,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说:“我们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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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左右,舒柏晧找客栈安排空的大会议室,让他们有地方调试现在的程序。
客栈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唐装,带佛珠,不说话的时候眼睛也笑眯眯的,耳垂又厚又长,看起来憨态可掬。
老板听明舒柏晧的意思,便说:“你们要找会议室办公,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舒柏晧说。
“是第一次来。”老板用称述句的语气说道。
“是的。”小周说,“我在网上看到你的店评价特别高。来过都说好,来了还想来,所以特地定了你们家。”
老板呵呵一笑,说:“是的。我这家店在这个风景区里已经开了很多年了,一直口碑非常好,
“我们口碑为什么好呢?因为我们很有特色。第一,我们的东西特别好吃,而且都是你们城里吃不到的。”
“真的假的啊,”小周半信半疑,以前说这种话他还可能会信,但现在都21世纪了,交通物流这么发达,哪儿真存在只有一个地方才有的美食?
老板特笃定道:“看到我们客栈后面的那座山没?那山就是青垣山。靠山吃山,靠水赤吃水。我们每周都会进山里去,打兔子、找野猪,然后做成野味。”
小周说:“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老板:“……”
舒柏晧扶额,说:“老板,您继续说。”
老板说:“野兔、野猪这些,每天不干别的,就是满山乱跑。吃的也是山里的果子、蘑菇。身上的肉又紧致又鲜嫩,用现采的蘑菇一炖,或者用辣椒爆炒,那滋味,只有我们山里才有。
“我们还在后山圈了一小块地,散养了些鸡啊、猪崽子啊。这些都没人喂,没人养,让他们自己到处跑,自己找东西吃。这样养起来的鸡长得慢,肉非常好,跟你们城里吃激素长大的,根本没法比。”
老板越说越起劲,挥起手道:“再至于什么蘑菇、山菜,这些就不提了,都是大山里的至味,一个字,鲜!”
“哇哇,”小周拍手说:“真的太好吃了,我听得都流口水。”
“这只是其一……”老板有点得意,摇头晃脑,卖了个关子。
“还有?”
老板便说:“饱了口福,还要饱眼福。我们这房子你们看出点什么了没?”
小周到处一看,又一琢磨,说:“没看出什么,就……就觉着特漂亮。”
“那当然了,”老板略略得意,道:“这我花了不少心思。我特地请了香港的大师看过。这风水里面,房屋背后有山,那叫靠山;前面有水,水聚财,为聚宝盆。现在我这房子,前水后山,招财进宝,不管你们住哪间房子,推门一看,景色好,风水好,大吉大利。”
andy起身推了把窗户,窗户一开,外面是满眼的山水画。夕阳西下,不远处铺满橘色晚霞的湖水波光粼粼。
“风景的确很好了,”李则砚站在窗边啧啧点评道:“我住过的五星级客栈不下一百家,但没哪一家有这么好的风景了……”
小周尾巴不由翘上了天,他觉得自己这客栈订得简直太好了,上次他的确犯了个小错误,现在将功补过了,便耐不住地跟温博凉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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