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更要为自己做打算……”
“是的,”舒柏晧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他说:“我早看温博凉不顺眼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他居然都不让我入股;明知道我穷,没地方住,在他家里住了那么几天,就管我要房租。对自己的朋友这么计较,做起生意却不想赚钱了,真是好笑了,跟着他干一点前途也没有,还不如我自己单干。”
岳明山完全买了舒柏晧的账,他立刻跟岳耀川说:“大哥,温博凉现在不是不在国内?现在只有舒柏晧有进他办公室的权限……”
自从发生了上一次商业机密被盗事件后,温博凉对这件事非常重视,他将整个公司的安保系统全部升级,修复了和补丁,万能卡全部失效,进出他的办公室只能通过指纹,而指纹录入温博凉只录了他和舒柏晧的。
“是这样的吗?”岳耀川问舒柏晧。
舒柏晧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知道这么多公司内部机密,公司内部应该还有内奸没抓到。
舒柏晧点点头,说:“是的,我给他做秘书,有时候要帮他取些文件。”
岳耀川将烟叼在嘴边,眯了眯眼睛,也知道有没有信服,他向岳明山比了一个手势。
岳明山立刻会意,他拿出一只箱子放在茶几上,将盖子打开,里面全是钱。
岳耀川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紧接着,他摸出一只u盘,放在那些钱上面,说:“如果真像你说的,你不想跟温博凉干,愿意投奔我,就拿这个u盘,把温博凉电脑里的文件拷给我……我们手里已经有一部分资料,但最核心的,依然在温博凉手里……
岳耀川顿了顿,说:“当然,如果你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你也可以把东西留在这里,然后走。”
说完这些,岳耀川站起身,他和其他人离开了,留舒柏晧一个人在房间里。
舒柏晧站在茶几钱,看着茶几上的的u盘和花花绿绿的钱。
果然他们还没有放弃,只是岳耀川的进入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
岳明山这人不用太放在心上,他心浮,成不了什么气候,但岳耀川不一样,他一方面跟温博凉有梁子,一方面又对商业有极其敏锐的嗅觉,是个商业奇才。
但如果岳耀川知道温博凉手里正在研发的分散式互联网后,立刻意识到,这是给互联网行业的一次重新洗牌,他不仅要从中分得一碗羹,他还要将这个锅都端走。
舒柏晧不知道自己默立了多久,最后他终于想清楚了,缓缓将手指放了上去。
*
酒店外,有人为他准备了车,舒柏晧带着u盘和钱回到公司,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下班。
舒柏晧大半个下午不在公司,这是很少出现的情况,有很多同事都在找他,andy也找到了他,andy跟他说:“舒总监,您让我查的这个电话号码我已经查到了,是一次性手机自带的临时号码,不太好找到人,但如果您真的特别需要找到这个人,我也能帮您想想办法,就是步骤麻烦点。”
“不用了,”舒柏晧摇摇头。他手里提着东西,只准备赶快回到办公室里。
他与andy擦身而过,然后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跟dy,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有什么事,”andy进来了。
舒柏晧将钱放在桌子下,然后用脚踢到很里面。他一直捏着u盘的手松开了,手心汗津津的,他对andy笑笑,装作不经意地说:“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一小段程序,现在编得怎么样了?”
andy以为舒柏晧是在问他工作,于是汇报道:“编好了,但还没试过。”他挑了挑眉,说:“这是一个生化武器,我不敢用。”
舒柏晧想了想,也是,这段程序一运行就会自动删掉电脑里的全部文件,谁敢试验?
于是舒柏晧私下用了点总监的特权,用办公系统调拨了一台新电脑。他将电脑从仓库里提出来,然后从网上下了一堆软件和文档,让andy用这个电脑试一试。
andy用u盘将程序拷贝过去,他正要运行,然后突然手一停,说:“舒总监,我们公司的网线得断掉。”
舒柏晧说:“什么意思?这段程序还可以联网?”
andy说:“我们公司是局域网,程序会自己将自己传到云端,整个公司所有电脑都废掉了。”
“这么狠?”舒柏晧有点意外。
andy十分得意地点了点头。
程序运行得很流畅,只用了三分钟不到,电脑便蓝屏了,硬盘里刚刚存储的全部文件,统统删了个精光,就连恢复系统都救不回来。
舒柏晧说:“这段程序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andy虽然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但在他进公司的时候,温博凉曾经明确规定,andy编写的程序,版权在他自己手上,而他们仅仅只有程序的首先竞选资格。
andy对这却也无所谓,他只是闲着没事儿干随便编着玩玩,而且这程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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