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佔便宜的且已经拥有男朋友的我的亲妈——顶多再加上一个自己上司和学生
的性奴人妻,当然,如果那个被我肏过的孙筱怜也能算得上的话。
就我走了这么一会儿神,在缓过劲来回头一看,老闆此时惊讶得下巴都要掉
下来了。
「怎么了?」
我对老闆问道。
「不是,小伙……你没女朋友?那你之前都是搁人家姑娘家过得夜……你说
人压根从头到尾都不是你女朋友?那是咋回事啊?是……你涮了别人还是那姑娘
涮你来着啊?老弟,哥虽然跟你不熟吼,但咱们做人,尤其是男人,要有担当—
—有个事情起码也得清楚:那就是是别人的东西,咱们不能动……」
「老闆,您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不耐烦地瞪了早餐店老闆一眼,但还是继续用一句谎言解释了一下:「…
…唉,她之前的男朋友又来找她了。」
「哦,原来是这样……」
老闆很歉意地看了看我,接着就一言不发地去忙活了。
接着,油锅沸腾了,老闆把刚才擀平的麵饼丢进了油锅,差不多炸了大概一
分钟,他又用着极其乾淨利落的动作把麵饼用筷子从裡面捞出,麵饼炸成了香喷
喷的面篦。
接着他迅速在饼铛上浇上两勺麵煳、摊了张煎饼、打了一隻鸡蛋,接着把麵
篦放在上面、淋上甜麵酱和油泼辣子,洒上葱花,各切了一根火腿肠包在裡面。
不一会儿,老闆提了一盒咸菜、一杯豆浆,外加刚做好的一份煎饼果子,一
併递给了我。
「小伙,拿着。」
我刚要给钱,被老闆把手推了回来。
老闆看着我说道:「这顿算是哥哥请你的,拿去吃吧。都这样了,还给那姑
娘买早餐,看得出来你挺喜欢她的。今早正好蒜蓉辣酱没有了,只剩下这点油泼
辣子,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早餐的钱免了,就当是味道上的赔偿了。赶明儿要
是遇上那个姑娘,我可得好好劝劝她——你这么好的小伙,她要是错过了,那她
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对老闆道了声些:「一直以来,谢谢您这么
早忙活了。」
老闆听了我这话,似乎有些懵。
我没理会老闆的反应,也再没说什么,低着头离开早餐铺。
本来就是如此:我跟夏雪平的关係已经僵成这样子,她身边还有个正牌的男
朋友;我本身对她就没有母子间的亲情,我现在,或者说这一秒之前对夏雪平产
生的好感,都是基于一种年轻小男生被大龄成shú_nǚ人的气质和性情所吸引而酝酿
出的被动诱惑,所以我会心甘情愿地为夏雪平清理房间、开车送她上班、每天清
早起来按时给她送早餐。
现在那些东西都没有了,怕是以后,我跟夏雪平之间的关係,就只能剩下下
属对上司的无理由的服从和忠诚了吧?呵呵。
反正以后,我可能再也不会给她送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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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早餐,迎着早上天边微弱的光芒,以及不断打在脸上的风,往市局一
步一步地走着。
从昨天半夜裡开始就是阴天,根据街边电台的天气预报说,今天f市将有持
续一天的中雨。
我不愿意矫情,但我想,这到底是老天爷在为我看哭泣着,还是他在故意给
我製造的戏谑。
我顶着微凉的秋风,走进了市局大楼。
坐在大厅裡的赵嘉霖貌似刚睡醒,打了个哈欠以后,脸上带着些许嗤笑看着
我。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得罪她了,而且也不知道夏雪平跟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样
的过节,能让她对我幸灾乐祸成这样,但我也懒得理会她,直接上了楼。
我走进了办公室。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裡,并没有开灯。
看着夏雪平的办公桌,悲伤感又如同维苏威火山震动后喷涌而出的熔岩,而
我的内心就像是山脚下的庞贝城一样,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岩浆和灰尘湮灭
——欲挣扎而无果的无力感、被黑暗包围后的绝望和幻灭,一瞬间同时侵占着我
的内心。
一股苦涩从心头一直逆流而上,直达喉咙。
我想了想,把早餐放在了夏雪平的办公桌上,接着从她的记事贴上撕下了一
页纸,在上面写上了这样一段话:「煎饼果子4块一份,豆浆2块一杯,小菜三
样一共块5——以后想吃的话,自己去买吧。这段时间,我那些种种过分的想
法和行为,真的打扰了。我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但是既然你跟他在一起很享
受很幸福,那我也祝福你。无论是以儿子的身份,还是以一个普通小男生的身份
,都祝福你。」——写完之后,我把纸条贴在桌面上,接着又用那装着早餐的塑
料袋压在了上面。
再之后,我是真的一秒都不想待在这办公室裡头了。
心理上,我抗拒等一下一天都会跟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和段捷接过吻的夏雪平
;而生理上,昨天着了一夜的凉风、而且完全没合眼的我,此时此刻不但全身的
困劲来袭,而且鼻子还有点觉得堵,我感觉自己可能是要感冒的节奏,看样子我
必须回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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