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外,我长吁一口气,奴,有男人可以长得这麽美吗?比女人还要漂亮,却一点都不女气。很像,很像、、、
像神。奴接过我的话,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活泼,眼神也无往日的精神。想起奴很怕这个男人,我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跟在一个害怕的人身边,奴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奴说魑像神,是像魔吧。
你以後就住在这里了。奴带我去四楼,进了4。
住这里?他不是、、、你不是、、、我口吃地问著奴。
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非性奴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到外面去吗?
我愣住,奴说得没错,先生把我的後路切断了,现在我只有攀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而这个人是魑吗?我不敢肯定。他看起来是为了知道我是怎麽进来的,才把我叫到这来。也就是说我并非受他庇护,而是受他囚禁。
如果不说出实话,他会一直关著我吧。但我要是告诉他事实,他就会杀了我,因为他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
你就住在这里,要乖点。奴丢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要我别想反抗是吗?
【第八十八章】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见到魑,连奴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早上,奴进来叫我,说是魑想见我。我再次走进当日进去的那间屋子,魑这次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半侧著身子靠向窗外。
那是一个寂寞的灵魂,黯淡。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他的脸依旧看著窗外,想好了吗?
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装傻,想什麽?口气还是那种特别疑惑的语调。
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
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
那你知道大家怎麽进来的吗?
那些性奴怎麽进来的?我当然不知道,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
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他转过身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
我不知怎麽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身边,等他的下句话。
你!我呆楞住。
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性的男人,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他那洁白无暇的身体。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软和刚硬的身体,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身上竟可以完全被体现出来,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
他脱完衣服後,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著什麽。只到奴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
脸一红,我赶紧低下头,竟然盯著一个同性的身体失神了。
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
我忙不迭时地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著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
他在笑!这下我马上就抬起头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性奴。
啊?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
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
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身体,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身上没有性奴标记,告诉我他不是性奴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
我的脸持续红著,知道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麽敢告诉他。
见我闭著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於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
你下去吧。他挥挥手,眼睛跟著闭上。
我巴不得早点走,对他说声我走了,飞似地离开了。这房间太压抑了,魑虽然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但他那种好象把我当成一只老鼠在手中把玩的感觉更让我觉得难受,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只是他为什麽不用暴力让我开口呢?对这一点我始终迷惑著。
魑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到了我的房间,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说了这麽一句让我摸不著头脑的话。
好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奴又道。
心一惊,他会对我用刑。
用刑?奴低头笑起来,笑声从他的胸前传出,可能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更让我不安。我想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奴已经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对著空荡荡的房间。
在这样下去,会闷死吧,我自嘲地噙起嘴角。要是我不说出让魑满意的答案他是不是会这样一直囚禁我。
应该不是吧,如果我一直没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把我杀了吧。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地方未必比外面安全几分。魑对我的态度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何时会让我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我决定今晚逃跑。目标是这个性奴集中营的西面。
【第八十九章】
悄悄地走到楼道,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我扬起的嘴角只能是苦笑。哪曾想到,不过几天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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