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这次帮帮我吧!”被巨大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的悲伤,无可遏制从年轻的脸庞上浮现出来,她低下头去摇了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泪水再次从眼眶中涌出,尽管还是无声无息,但彻底的打湿了少女的脸庞,留下一条明显的痕迹。
“很好!”亲自掌镜的阿德里安此时叫了出来。
停顿了大约有两三秒钟,安静的片场顿时热闹了起来,灯光师、录音师以及举着反光板的道具师都松懈了下来。但是蹲在地上的娜塔莉却没有反应,依旧在那低垂着脑袋,半晌都没有起来,坐在她旁边的饰演精神病人母亲的女演员安抚的抓住了她的手。
又过了几秒钟,娜塔莉才恢复了似抬起头,对女演员笑了下,起身走到了一边,脸蛋上的湿痕依然很明显。
“做得很不错。”阿德里安走了过去,将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对旁边的助理做了个手势。
娜塔莉什么话也没说,擦了擦眼睛后将助理递过来的热乎乎毛巾盖在了脸蛋上,这样在椅子上仰首靠了许久才长出口气地恢复过来。
“你做得很不错,娜塔莉。”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的阿德里安重复地说道,“我很高兴,你把握住了蕾·多莉这个角色最为重要的特质。”
“内敛。”娜塔莉用平稳的声音回答道。
“是的,内敛。”阿德里安带着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
尽管马蒂尔达同样也是内敛的,但她遇到里昂后就不可遏制的点燃了自己,而多莉,这个不得不挑起生活重担的少女,则是从头到尾都是内敛的。她始终坚毅而又冷酷,始终不苟言笑和少言寡语,所以想要精准的表达出她的情绪,那就必须要在肢体语言以及表情的微妙变化上多下工夫,这样才能让角色显得既柔弱又彪悍。
这也是为什么阿德里安在一些相对比较普通的镜头之后,首先拍摄这段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压力,而带精神病母亲到树林当中向她吐露心声的镜头,而不是挨个挨个去其他人家中查询父亲下落的情节。这样可以循序渐进的让娜塔莉更好的掌握需要的气质的情绪,反正这部电影需要的场景和道具都比较简单,转换起来很方便。
“总之,这种内敛式的坚韧贯穿了整部电影,诠释好这种情绪就诠释好了整个角色,”大略了谈了几句,阿德里安这么说道,“我不能给你的指导,娜塔莉,剩下的完全由你自己摸索——听说你似乎打算研究心理学?”
这毫无征兆的转移话题让娜塔莉愣了下,但她马上点了点头,对于阿德里安的灵通的消息她已经麻木了。
“如果有时间,可以跟这方面有研究的人交流下,或许你可以做得更好。”阿德里安笑了笑,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娜塔莉不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问什么,但犹豫了下后却又没出声,不过这些都落在了阿德里安的眼中。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娜妲。”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而且称呼也换了,“你不想在人们面前泄露,我当然要对你疏远一点了,不是吗?”
他再次笑了下,迅速走开。虽然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但娜塔莉始终克制住自己,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就连咬嘴唇这样的小动作也没有,哪怕心里被刚才那句话堵得有些不顺畅。
她有要求,自然应该满足她,阿德里安很愿意满足她的一切合理要求,比如让她和其他女人显得有些不同。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像现在这样在剧组成员面前和她保持距离就是不错的做法,很多人都知道,他几乎不在剧组成员面前掩盖自己和女人的关系,剧组虽然管得严,但偶尔也会走漏一丝消息。
这样或许不能永远隐瞒下去,但几年时间是没问题的,娜塔莉如果对自己的想法还念念不忘的话,也会主动配合的。而且还不止如此,阿德里安还有其他的安排,比如——
“密苏里州的名字来源于苏族人的语言,意思是独木舟,密苏里河与密西西比河分别流经西境与东境,完全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几百年前印第安人划着独木舟沿河而下,从河流中捕捞鱼儿准备过冬的食物。”站在一个小小的充满原生态的池塘边上,阿德里安这么对身边的杰西卡说道。
“如果你想的话,等到明年夏天我们可以到这里来尝试着练习如何划独木舟。”他继续说道,伸手掠了掠姑娘的头发。
杰西卡笑了下,然后张开双臂深吸了口气:“这里可真冷,连空气都是这么冷。”
的确,密苏里州最冷的时候是一月,大约只有25华氏度(-4摄氏度)左右,即使三月份的时候温度回升了许多,但在密苏里州的平均温度只有60华氏度(15摄氏度)左右的情况下又能有多高。当然,再过两个月,温度还是回升到夏天应有的水平,所有阿德里安选择先制作是正确的做法。
“难道没有让你记起来什么吗?”阿德里安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我记得四岁以前你是住在密西西比州的。”
“比洛克西市是港口城市,而且位于墨西哥湾,冬天并不是那么冷。”杰西卡耸了耸肩。
“好吧,”阿德里安笑了起来,“不说了这个了,他们已经准备了,我要过去了。”
他指了指池塘的另一边,道具组已经准备好了小船,准备拍摄女主角在几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将沉入池塘的父亲的尸体的双手锯下来的情节。将锯下来的双手拿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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