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又皱起眉头:“你在看什么呢,克劳?”
“当然是在看……”看了他半晌的克劳德嘿嘿笑了起来,“伦敦的一个多月奶爸生活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从你今晚表现看,你一点都没变。”
“闭嘴,克劳!我说过,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客气了!”阿德里安当即恼火的威胁道。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没说。”克劳德哈哈大笑起来,“你真的一点都没变,艾德。”
翻了个白眼,阿德里安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改变?当然不会,虽然在伦敦的那段总是被艾玛纠缠的时间里,阿德里安也差点以为自己起了什么变化,可回到洛杉矶他就知道,自己还是自己,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要怎么拿到。
民主党的筹款晚宴参加一次就行了,主要还是为了观察克林顿提出来的高速公路是否有所偏差。阿德里安没兴趣和政治搅和在一起,这些事情以后都交给克劳德负责。
之后,阿德里安随即投入到的后期当中去了,说实话,工作室的那几位剪辑师的能力还是不错,但他们对这部电影的了解远远不如阿德里安,加上拍摄的时尽可能的压缩时间,镜头少的同时还非常凌乱,几乎没人能弄清楚这些镜头的顺序。
虽然阿德里安在伦敦的时候通过可视电话给予了指导,却并不能替代他亲自剪辑胶片,所以当他回到洛杉矶后看到的,是个基本故事线讲清楚了可各种转折却非常生硬的成品。面对这种情况,阿德里安只好亲自动手进行调整。
还好,就如同他之前预计的那样,修改总比从头创作容易得多,大约花了一周左右就把剪辑完毕了。然后又花了一周时间处理了下那些零碎的后期工作,比如将配乐加进去——托马斯·纽曼制作的配乐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但又同样精彩;又或者联系几位主演做配音工作——这个必须由阿德里安来监督。
总算,两周之后,基本上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试看、发行和宣传,尤其是宣传工作,非常重要,因为这部电影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奥斯卡金像奖去的。
“它将成为我的,明年奥斯卡颁奖典礼的入场券。”阿德里安当时是这么对拉弗恩说的。
第六十二章狂飙突进
“你的冷酷和残忍使我深感震惊,杜弗雷,甚至在你面前我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气,我代表缅因州最高法庭判处你两次终生监禁,按顺序进行,每人一次,立即执行,不得假释,不得上述!”随着法官冰冷的宣判,安迪·杜弗雷的脸变得惨白。
接下来自然是锒铛入狱,还有什么样的打击比这更严重?经过监狱大门时那个仰望的镜头让观看的人感到了一种窒息,而监狱长那句赤裸裸的“把信仰交给上帝,把身体交给我”则让人初步领略到了监狱中的绝望。
然而,意外的是,大部分人——无论是影片中的瑞德还是大屏幕前的观众——都以为会在入狱当晚抱头痛哭的安迪,却非常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处境。正如放风时瑞德所说的那句话,在这些犯人当中他就像个自由人。
故事继续发展,瑞德在监狱里的如鱼得水、狱警的凶残、“三姐妹”的变态随着情节一一展现出来,观众在担心、愤慨的同时也感到了疑惑,安迪到底有没有杀自己的妻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修补屋顶时的那段似乎露出了端倪,安迪冒着被狱警队长推下楼去的危险为同伴们每人换来了三瓶啤酒。在清晨的阳光下,犯人们喝着清爽的啤酒,而安迪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们,就仿佛正常的工人在休息。
随着安迪帮助狱警队长逃税,他开始进入到监狱长的视线,然后被调到了图书馆和老布做伴,再然后就开始为监狱长洗钱。他就好像假释出狱最终却在房间里上吊的老布一样,开始慢慢的被制度化了,给州议院写信要经费建图书馆似乎也只是垂死挣扎,直到在监狱里响起。
“那天我根本没听懂那两位意大利女士在唱什么,而且也没想听懂……”瑞德的旁白响了起来,但在观众心中却开始回荡起另一段台词:有些鸟注定是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终于,高潮即将来临,因偷窃而入狱的汤米洗清了安迪的嫌疑,可惜监狱长却并不打算为他申述,他怎么可能让一个掌握着自己的秘密的犯人离开掌控。安迪激怒了监狱长最后被关了禁闭,虽然他进行了抗争,可惜还是失败了,甚至还搭上了汤米的生命。
一切就要结束了吗?当得知安迪从朋友那里拿走了几英尺长的绳子,当镜头长久的停留在静坐在床上的安迪的时候,当瑞德说“谁都有熬不过去的时候”,观众们屏住了呼吸。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看到悲剧的结尾。
他们的确没有看到,剧情忽然峰回路转,当镜头从安迪逃走的洞穴往外拉伸拍摄监狱长扭曲的面孔时,当安迪精心策划不顾一切在恶臭的下水道爬行时,当安迪在雨中伸出双手仰望夜空的时候,在浑厚而激昂的音乐中,观众们之前被压抑到极点的情绪顿时尽情地宣泄了出来,放映厅里长长的出气声比比皆是。
电影终于结束了,所有的坏蛋都得到了惩罚,而因为安迪而真心忏悔的瑞德也获得了假释,然后,两人在阳光明媚的海滩上重逢并拥抱。
放映厅的灯亮了起来,安静了几分钟,啪啪啪的掌声忽然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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