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旁去遥望驻立在湖边的冰川高峰,美不胜收。
没有人会舍得伤害这样的美人?
文森特一直知道凯撒莱恩生得好看,但是成年后增添了凛然和威严的气势,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文森特也不由得怔了怔,看出了神。
但文森特很快便回过了神,他从凯撒莱恩的手中抽出自己手,却没有抽出来。文森特只好作罢,任由凯撒莱恩握着自己。
文森特的表情严肃起来,声音平静地询问道:“我希望你诚实地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这个寝宫,对我来说,是囚笼?”
‘囚笼’?
凯撒莱恩在听到文森特这一句话时,犹如雷霆霹雳割过他的心尖,顿时所有的奇怪都联系起来了。
“海伯利安是路德维希一世的情人”“那个文森特和皇帝陛下不清不白”曾经不经意听了满耳的传闻顿时被翻出来,在凯撒莱恩的心底像是一只又一只散发着腐朽恶臭的烂木箱,让他的喉咙都梗住了。
凯撒莱恩的身体颤抖着,脸上泛上了悲伤和极度的愤怒。
而那颤抖也传递到了文森特的手掌上,不管是那颤动的幅度、又或者是起伏得更加剧烈的胸膛,都让文森特知晓了他的回答。
“你果然不知道啊。”文森特轻叹了一声。
凯撒莱恩听不出来文森特这声轻叹所包含着的感情。
但是这道声音让凯撒莱恩从懊恼、自责、和对前任皇帝路德维希一世的憎恶中挣脱,他看向躺在床上的文森特,那张他深深刻在心底的面庞一如凯撒莱恩印象中的那样,保持着平静和温和。
虽然有的时候,凯撒莱恩觉得这份平等的包容和温和,倒是更加无情。
但……谁让他喜欢文森特呢?
而凯撒莱恩也有这个自信,文森特所有的温柔和爱意,将全部属于自己。
“你果然不知道啊。”当文森特再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是释然的。
他终究没有看错人,而凯撒莱恩也没有变成如同路德维希一世那样的人。
“那是路德维希一世所设下的,只针对我的魔法阵。”文森特将眼睛轻轻闭上,让有些发烫的眼睛能够得到些微的休憩。
“他居然敢……!”凯撒莱恩咬紧了牙关,光是想象这简单的一句话后,文森特在路德维希一世这里所遭受了什么待遇,就让凯撒莱恩气得浑身发抖。
“他为什么不敢?”文森特反问道。
“他是人类国度中最强帝国的权力者,皇室的血脉和地位让他天生就拥有旁人无法想象的一切。”文森特说起曾经囚禁他的路德维希一世时,口吻很是平静。
“不过那也已经过去了。”文森特话锋一转,没有再多说。
“他想把我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所以特意做了这个‘鸟笼’。”文森特接下来的这句话让凯撒莱恩瞠大了那双苍冰色的眼瞳,秀美的面庞浮现出厌恶。
“他大概觉得这座由他亲手设计、然后打造出来的‘鸟笼’很匹配我。”文森特轻笑了一声,表情一片平静,全然不像是曾经差点被囚禁的人。
“那么你呢?”文森特终于把此刻自己内心最想问出的话语说了出来,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定定地看向怔住了的凯撒莱恩,问道:“你也想把我关在这个‘鸟笼’中,豢养起来?”
“我并没有那么打算……!”凯撒莱恩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在这句话刚出口时,他意识到,在他的内心深处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打算。
——如果文森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就好了。能够让他可以随时看到文森特,随时都可以听到文森特温润的声音,随时都可以用这双手将文森特拥入怀中。
在看清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确有这个想法时,凯撒莱恩抿紧了嘴唇,将那暧昧而冰冷的想法打碎。
他不想成为和路德维希一世一样令人憎恶的家伙。
凯撒莱恩被得偿所愿冲昏了头的脑袋终于从沸水中冷却下来了。
“……所以,你根本就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也根本没有接受我的求爱,是吗?”凯撒莱恩的声音冷了下来,尽管依然优美动听得如同上号乐器演奏出来的曲章,但文森特听得出来,这个骄傲的黄金狮鹫很难过。
但就是这样情感其实很丰富而灼热,敏锐又骄傲的凯撒莱恩,才是文森特所熟知的那个。
至于之前那一副见了他,犹如沉浸在爱恋中无法自拔的毛头小子是谁?文森特不认得。
网已经布下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掌握在文森特的手中了。
凯撒莱恩固然在政治和军事上沉稳老练,但在恋情上还是白纸一张的他,自然不会是文森特的对手。
“所以昨晚,我们可以当做是一场意外。”文森特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凯撒莱恩难以发现的劝诱和哄骗。
“你应当也清楚的,在曾经有过难以忘怀记忆的地方,被做出这种我曾经想极力避免的事情,对我的精神来说实在是一种负担——连同你的求爱也是一样。”文森特睫羽轻颤,缓缓垂落下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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