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有印象。穿上衣服还真认不出来了。」总督说。「刚才你那个屁放
的好!把医生的眼睛都给糊住了。哈哈哈,,,」总督放肆的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好像他们也都看见了一样。其
实现场并没有转播,只有极少几个人看到了那个场景。
「嘿嘿,,」跳跳小鹿自嘲似的跟着笑了两声。他那么冰雪聪明,自然知道
自己刚才的净身已经被人偷窥了。但是却无法发作。只能跟着讪笑。心里却在疑
惑着他们还看到了什么?
「唱得不错。」总督说。「这首歌不但冲击力强,而且传播也广,都传到火
星去了。火星上现在也天天的,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
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啊,啊目睹的木,,」
正说着呢,个节目已经表演完了。因为看到总督对啊目睹的木感兴趣,
便把雅筝也叫来陪着。
第二个节目是表演相声。这是个地球的传统节目,当时分成了清水派和
大众派两种流派。清水派由政府养着,格调高雅,他们看不起大众派。
他们的问题在于创作非常吃力,无法满足大众广泛的需求,由于他们有一段时间
主导着这个传统艺术的发展,所以几乎断送了这门艺术;大众派便不一样了,
他们拯救了相声这个行业,否则清水派创作太少,又不肯接受民间力量,不
愿意分羹给别人,几乎葬送了这个行当。
大众派也有他们的问题,首先是媚俗;虽然产量大,但是质量低下,
语言及其下流,庸俗不堪,完全是靠一些低级的语言取悦于那些低档次的观众。
他们的致命弱点还不是这个,他们还有自己的基本观众。他们的致命弱点是是演
员良莠不齐。就连这么低质的表演,真正能演好的也没有几个,挣钱的那几个人
全靠个人魅力维持着,没有了顶尖的这几个,其他人还是撑不起这个门面。关键
还是水平和素养。
于是就出现了第三个流派国际创新派。今天表演的便是创新拍的节目,
但是还不成气候。「南边有快青草地,蹦出了蝈蝈与蛐蛐。」表演者说道,「蝈
蝈说,我昨天吃了三只斑斓打猛虎;蛐蛐说,我昨天吞了七只草包大叫驴,,」
「来来来」总督看到雅筝了十分高兴,十分礼貌的示意跳跳小鹿站起来,然
后拍拍椅子面,意思是请雅筝坐下。跳跳小鹿只好站在了雅筝的后面。
「哥俩正在吹牛逼。忽然间,扑啦啦,飞出一只五彩锦毛大公鸡。蝈蝈呗
儿的一声喂了鸡。」
雅筝不客气的坐在了跳跳小鹿原来座位的上面。
「蛐蛐一看生了气。呔的一声叫住了鸡。你昨天舔了我亲娘舅,今天
又啃了我二姨。你拿三两棉花纺(访)一纺(访),我姓蛐蛐没有好惹地。」
跳跳小鹿只能跟班的一样站在一旁。
服务的机器人好机灵,看到这个情形立即蹲了下去,自动成为了跳跳小鹿的
座椅。虽然从机能上讲,机器人完成这个动作并不困难,能够想到这点才是
关键。还有一点,机器人可以承受这个工作;可是即使能做,人类也不会这样做
的。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个人尊严,或是说羞臊观的问题。
要不要给机器人设置羞辱感曾经是地球机器人制造业的一个重要的争论
问题。同意的人认为有了羞辱感,机器人可以更好的与人类沟通;不同意的则认
为不能让机器人什么都有,否则后患无穷。
这场大争论的结果是,地球上通过政府行政命令的方式禁止为机器人设计、
安装羞辱感的软件;而火星上没有这条规定。
最为诡异的是,两地的机器人最终竟然异途同归的全都获得了自己的羞辱观。
不同的是,火星的是初始时安装的;地球的是自己在使用中机器人通过实践自己
产生的。
跳跳小鹿坐到了机器人上,虽然不用站着了,但是因为位置在贵宾和雅筝的
后面,倒像是两个人的翻译,虽然翻译这个职业早已不是人的工作,交由微型机
器人去做了。
「你唱的不错,」总督没有听出来。毕竟两球的文化有所不同。他现在对雅
筝大加赞赏,「谁说下里巴人不好来着?」
「谢谢。」雅筝有礼貌的回答说。雅筝这天来例假,不愿意说话。不然她的
话可多了。
「好!」总督再次叫好,「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说着用手捏了捏雅筝的
脸蛋。
「你才是机器人呢!你们全家都是机器人。」雅筝杏目竖了起来。这种话是
一种骂人的话,地球人认为可难听了。
「好好!脾气也好!」总督更高兴了。
「哗哗哗」观众们鼓起掌来,一段相声说完了,下面的人一句也没听。注意
力都在火星人这里。
「下面一段相声是歪谈诗词。」报幕员说。
2世纪6/7年代,中国大陆把向观众报告节目的人叫做报幕员,
台湾叫做主持。后来报幕员的功能增加,大陆也叫主持了。随着主持人
的功能的降低,一些活动又改回到了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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