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候面色阴沉,犹豫片刻道:“两位慢走!”
众人皆尽哗然,这位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军侯居然在两个人的面前退避了!秦河与括海闻言皆是暗自呼了一口气,鹰候也是心中憋屈,他虽然蛮横但却忠心耿耿,顾全大局。心知战争时期不宜得罪青氏家族,而且此事还是因为自己的侍卫无理在先,当下只好吞了这一口气。
秦河与括海两个拱了拱便是缓缓离去,秦河心中愤愤不平,若是在炎王朝内,推了自己一下,就算不计较不动手,至少是要赔礼道歉的!可不像如今吃饭被打,碗都砸身上,对方不追求居然还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就是寄人篱下么!”
两人出门随意走动,一声不吭,原本的好心情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秦河随手看了一眼墙壁,眼眸一缩,那墙壁上贴着一张黄色纸张,纸张地下印着一道龙印!这是国家级别的通知,也表示着这张纸张上记录着翼王朝眼中的重要事件。
而这张黄色纸张写的是:炎王朝扬州总兵去世,由扬州夕阳城城主兼扬州外交使节的秦连兵担任新一任扬州总兵。
秦河看着这张纸,心知肚明,扬州总兵便是统领整个扬州兵力布防军力支配,换句话说等于是藩王一般的职位。开心之余猛然一愣,恍如雷击。括海疑惑的道:“小河,怎么了嘛?”秦河急忙道:“括海大哥!请马上将告示上的内容告知之我老师王屠!”括海道:“怎......怎么了!”秦河小脸稚嫩的看着括海,括海看着他的眼镜似乎懂得了什么,点了点头,便是转身往船上走去。
而秦河则是向反方向走去,面带从容,随意的买着一些小吃小玩意。如今的模样倒是一点都不像贫民街来的乞丐,反而像是某个来民间视察的公子王子。而他的身后也多了两道身影,而他的身前也多了两道身影,随后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的从后方走来。
鹰候面色冷然,眼镜凌厉锐利,沉声道:“扬州秦家的公子河,可不会屈尊当青氏家族的员工吧!”秦河转身道:“鹰候,这是想要对一个八岁的孩子下手了?”说话之时还拿着手抓饼,一边吃一边讲话。
鹰候道:“我不会对你动手,也不会给你带脚铐手铐的,不过下狱只怕是免不了的。”秦河冷笑道:“那还不是一样。”鹰候道:“不一样,这是政治手段!”
将对方王者或者大将的子嗣甚至嫡子作为人质是威胁或威胁另一国的惯常手段,就跟与对方王者或大将的公主或者千金嫁给他国作为联姻一般,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政治手段。不过这些对于如今的秦河还说是,还不能特别理解。
鹰候道:“公子秦是要我们绑着走还是自己配合点。”秦河淡笑道:“自然是配合了,反正我这个未曾开穴的八岁孩童还不是你们对手。”鹰候道:“有些自知之明,难怪练青氏家族的那个掌舵手都愿意帮你说话。”秦河闻言皱起望着鹰候,鹰候淡笑道:“呵呵,放心,看在青氏家族的面子上,我手下的人会干净利落,大方得体的。”
海岸,青氏17号客船停靠在岸边,船长正在岸边喝着一杯酒,手中拿着块牛肉不断啃嚼令人口舌生津。不过此刻的括海可没想那么多,而是直接道:“船长!贵族房的王屠呢!”
此话刚出,括海便看见黎丘船长一脚将之踢开,括海疑惑惊讶之时,一根利箭破空飞过他的眼前。当即惊讶看向箭矢的源头,只见一名衣着黑衣背负利剑,手持弓箭的蒙面人正面对着他。
“飞鹰......飞鹰港口,鹰候的飞鹰组。”黎丘一边嚼着牛肉一边面带疑惑的道。
那名黑衣人冷笑道:“看不出来见识还是挺广的,不过这就如此了!”说着,拔起三根弓箭,接二连三的连续射出三发,又快又准有狠,瞄准的部位也都是一击可以令其失去战斗力甚至是生命!
括海和黎丘皆是极为慌忙的躲开,此刻括海猛然想秦河的吩咐朗声道:“翼王朝公告,炎王朝扬州总兵去世!由夕阳城主扬州外交使节领命扬州总兵!”
闻言,那黎丘便已明白,秦河的身份暴露了!而此刻黑衣已然抽出利剑对着括海和黎丘刺杀过去!而在瞬间之中,那黑衣人竟然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已然和自己失去了联系,直接跪倒在地板之上。身后王屠一身白净,面色俨然的看着黑衣人,冷冷的道:“说,鹰候把他抓到那里去了!”
那黑衣人一声不吭,王屠面色冷然道:“我是三国学府的人,我也学过许多古时刑法以及折磨人的手段作为计谋,你想尝试一下么!”那黑衣人依旧不吭一声,王屠淡淡伸手放在的后背之上,随后那黑衣人便坐如针毡,急忙道:“七层狱!”
鹰候府与官府的中间存在着一片空地,空地上自然是空无一物,由数百块白色石块覆盖,石块的裂缝存在着一两缕杂草,而这片空地之中存在着一个缺口,宛如水井一般。而那井口下便是翼王朝最为著名的七层狱了。
七层狱并非如字面所理解有七层监狱,而是指有七名强横的押狱人。而七层狱一般用以看守重点犯人,比如屠城弑杀的人,比如意图弑君的人,比如实力或者权力高大的人,又或者是类似秦河一般身份特殊的人。
秦河抬头看着周围漆黑的一片,周围有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烛光,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自己被鹰候带走后进入了马车,好吃好喝伺候着,然后就昏迷了,看来是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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