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璝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要抓我吗?来呀,老子就在这里,来抓我呀!”王英猖狂的戏弄道。
刘璝闻言咬牙切齿,自己带来的这帮兄弟,除了回去给甘宁报信的人,现在活着的就剩下自己了!他有点恨自己,恨自己急躁了些,恨自己不顾兄弟们性命争功!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刀就向王英处砍去。
王英见刘璝不要命的袭来,心头一震,连忙呼喝手下,用弓羽射杀。
乒乒乓乓,刘璝舞着刀,密不透风,隔打着飞来的弓箭!就在这时他受伤的右臂又再次被牵动导致伤口流出血来,刘璝身体上的痛使得他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一拍,结果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小腿。他痛的直接单膝跪了下来,一手用刀支撑着身体!
王英见状大喜,立马要再次招呼手下们弓箭齐放,就在这时,王英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厮杀声!
一个德顺楼的小厮提着短刀跪倒在王英面前道,“老爷赶紧撤吧!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批军汉闯进咱们德顺楼见人就杀,现在正往这面赶来!”
王英一听,心中既有幸运又有慌急,“还好我那外甥已经撤!不行,老子得撤!”。
“兄弟们先顶着,等老子搬回了救兵定将他们赶尽杀绝,赶尽杀绝!”王英一边跑一边还没有忘记给自己的手下们发誓鼓劲。
“哪里走!”突然一个彪悍的黄脸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对着正往前跑的王英的脖颈处挥下了断浪刀。
喀嗤,卟叽!鲜血从无头的尸体上喷了出来。甘宁弯身用刀挑起王英的头颅大喝道“王英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王英的那帮还在厮杀的手下们见自家主子已死,除了有几个誓死抵抗之外,其他全都掷下了武器,抱头跪地。甘宁见状很满意的看了看,下马把断浪刀扔给自己的护卫,然后径直的走到刘璝的面前。
见甘宁来到,刘璝想起身说些什么,甘宁却把他按在了简易的担架上,对着身后正在打扫战场的众军道“速速请个大夫来,为刘将军医伤”
刘璝把甘宁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收在了心里,然后突然想起了正事,道,“将军,璝怀疑,地道不止一处?”
“哦?庆生将军的意思是…甘宁看着满脸是血的刘璝疑惑道。刘璝闻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甘宁一阵欣喜,扭过头来对着众军道,“搜,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其他密道找出来”
“诺”众军很高兴的接下了命令。
甘宁心里明白,众军之所以高兴无非是因为在翻床捣柜的时候,他们可以顺手牵羊拿走自己喜欢的东西。等到一位医师被拉进德顺楼给刘璝拔箭治伤护理好的时候,一名军士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甘宁的面前单膝下跪禀报道,说是在后厢房的床榻下发现了一个密道。
刘璝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喜色道“璝现在终于明白了,那王英为何见势不妙后往后厢房跑去”
“你是说他想借这个密道再次逃去”甘宁眉头一松。
“然也!”刘璝下意识的拍击手掌表示赞同,结果动了伤口,痛的他直吸冷气。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再派一部人马进入密道”甘宁既然做了决定就立马实施。
“来人”
……
此时的郡守府里,马忠正沉溺在毛仲死亡的阴影里!
突然一个军士走进屋内,上前禀报道“将军,我们在郡守府一处废弃的园子里发现了大量血迹,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尸体”
马忠精神有些恍惚没有应答。军士见状又加重了音重述了一遍他们的发现。马忠这一次游离的灵魂被军士坚强有力的声音给拉了回来。他晃晃发痛的脑仁,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语气一正道“前面带路”
“诺”
这处废弃的院子比较荒芜,乱草丛生,淹没着小路。
马忠在军士的引领下来到一个巨大的石碑处,这石碑约莫长五米,高五米,宽也是五米,外表看上去生的是端端正正!
“无字碑?”马忠围绕着这巨大的石碑转了一圈除了环绕在周围的从一到九的数字之外,在也没有任何其他发现。
“血迹在哪儿?”
“将军,这边!”
马忠走向前去见草堆上一滩还未干掉的血迹,心中一个咯噔,很明显这是今天发生的事!“难道是自己手下这帮人办事不利落,让某个人逃掉来到了这里?不对!不对!看这个血迹的样子应该是那人在这里才受的伤,否则的话,一路行来为什么没有遇到一点血迹。”
“难道是内斗,那人不小心之下着了同伴的道!?”
“那受伤的人流下那么多血,看样子多半是死了!可是尸首呢?”
马忠越想越是疑惑,接着他目光上移,不经意扫见隐藏在乱草丛中似乎有一块长方形石块。他几步上前蹲下身来,杂草一搏,那石块便漏出来,显现在了众人面前。马忠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石块上有个血形手迹。
“这个血型手迹想必是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人了!”马忠感叹。
“嗯?”石块上似乎有字,马忠让自己离的更近些,终于看清了那小若珍珠的隶!
世言泰山雄,不过一指峰。未有神女高,只缘众生庸。中平五年赵韪。
“中平五年赵韪,呵呵,有意思,有意思!”马忠对事情的发展越发的感兴趣了。他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字,心中默默念着上面的意思。
“嗯?”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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