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了下,表情耐人寻味道:“是啊,专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乐了,冲过去先在他脖子咬去,“是吗,那我先下手为强。”
封立屹把人一抱,干脆直接带着越过中间三只酣睡的位置,让他趴在他身上:“好了别闹,快睡吧。”
白苻趴在他身上,撑起身:“自制力不行啊封总。”
封立屹面色一怔,睨了眼作死的人,只能无奈把人换了个位置。
白苻也不敢再招他,否则明天要是起晚丢人就丢到谭家了。
第二天封立屹把白苻送到谭家就带着三儿走了。
他没敢多留,怕三儿舍不得白苻哭。
虽然三儿哭着不闹,却让人心疼。
谭老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只能捶胸顿时,好在有两只,很快就一老两兔玩了起来。
“白小子啊,怎么少一只啊?我记得不是三只么?”谭老分不清哪只是哪只,可三只还是记得请的。
白苻和谭老坐在后座,谭齐开车,闻言也从后车镜看了眼。
白苻找个借口:“留下陪孩子了,刚刚路上在车上睡着了,没抱下来。”
谭老想想也是,也没再问。
白苻怕谭老继续问,赶紧转移话题,“这次那个王时任也一起回去吗?”明天就是王老爷子的寿辰,王时任作为孙子肯定要出现。
“不跟他一起,影响心情。”谭老对这个后辈很是不喜,自然不乐意跟他一块。
“王家还没说到底是给谁看诊吗?”白苻问了句,封立屹那边的人去查,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
谭老摇头:“没说,罢了,先去瞧瞧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是中医,行医救人本来就是指责。
白苻嗯了声,只能到时候看看王家到底打什么主意。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来接他们的是王家的管家,很是恭敬,一直道歉,说他家老爷子明天的寿辰,今天老宅来的人太多,对不住等等。
谭老哪里会在意这个,坐上车,一行人回了王家老宅。
王家也是世家,根基在b市极稳。
加上这几年生意遍布各地,还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王家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这场寿宴。
谭老和白苻谭齐他们到了王宅,是个老宅子,开车进去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这次王老爷子站在前面被人搀扶着迎接,拄着拐杖,和谭老一阵寒暄。
白苻站在后面当隐形人,两只累了趴在怀里也静悄悄的,好在王老爷子看不上他这个后生也没多问,只当是跟谭齐一样是后辈。
很快白苻他们被带去客房,说是先吃饭,晚上去瞧要治病的老爷子,那老爷子如今就在宅子里。
既来之则安之。
白苻来只是看情况,怕王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去看老爷子他也没去,等谭老回来跟他说说就行。
吃过饭,谭老和谭齐过去了,白苻待在房间里没出去。
等了一个小时,谭老两人面色不太好回来了。
“怎么了?”等人走了,门一关,白苻问出声。
谭老坐在那里面色凝重。
一旁的谭齐眉头紧锁,听白苻问出声,才缓声道:“这王家……自己之前为了生意讨好人应诺了不该应诺的。如今人给送回来了,他们治不了,就说自己认识高人,能专治疑难杂症,结果呢……”
“让谭老给治?”白苻没想要王家这么不要脸。
“对,也不知他们怎么跟白家的人说的,说是我们谭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治好。这要是别人也就罢了,为了白家的生意,他们还真敢应!”谭齐饶是再淡定,也被王家的不要脸给气到了。
“怎么?这白家很难缠?”白苻皱眉。
“不是难缠,是白家……在b市是王家也不敢得罪的,这次王家自己折腾出了事……万一白家以为是爷爷故意这样折腾那老爷子,怕是得罪了王家,以后我们谭家要遭殃。”谭齐脸色不好看,尤其是想到王家可能是故意的,脸色更加难看。
尤其是之前白苻说王家要朝他们谭家下手,如今这么凑巧,怎么看都是要拉他们谭家下水背锅。
要是治不好,刚好能让白家对付他们谭家。
等差不多了,王家坐收渔翁之利。
白苻也想到了,皱眉,“这老爷子到底什么情况?”
谭齐搓了一把脸:“植物人。”这特么这算是什么疑难杂症?怎么治?
白苻:“…………”
谭齐:“爷爷去看了,已经三个月了,医生都说没办法了,偏偏当时刚好王家有庄大生意想从白家拿,就这么说了。”
“这白家的人还真信?”这一看就是胡说。
谭齐:“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事出的突然,如今白家的情况……没立遗嘱,这白老爷子如今这情况,白家那边想分家,争着当大头,想着万一醒了,看让谁接管白氏。”
白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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