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
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
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
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
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
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
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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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
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
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的毛发下,柔软的yīn_chún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
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
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
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
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
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luǒ_tǐ
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
出了yín_dàng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
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yīn_máo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
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
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
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
吃得很。」袁忠义贴着yīn_hù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
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jī_bā,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
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
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rǔ_tóu舌舔阴,不多时,
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
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
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
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
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
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
大,fēng_liú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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