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chōu_chā着,每一次把jī_bā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幺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幺,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ròu_bàng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jī_bā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jī_bā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shòu_yù。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chù_nǚ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幺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fēng_liú洞里了!”
“我们jiān_shā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幺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幺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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