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腼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幺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幺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幺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幺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幺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幺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幺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幺也可以了。”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幺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幺?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ròu_dòng说:“这个sāo_xué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yīn_chún,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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