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作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甚麽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后,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后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鎚,就是碰上一点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最新222。0㎡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鎚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后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了,软绵绵地倒在身后偷袭者的怀里,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乾乾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麽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麽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麽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尸,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麽?”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麽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sāo_xué里逼出来的吗?”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tuō_guāng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
“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不能在水里熬这麽久……。”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后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锺,怎会死得那麽容易?”李向东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麽?会把儿子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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