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水里的倒影依旧如花似玉,圣女却感觉身上脏得不得了,从里而外,无处不脏,比当年逃出魔宫时还要脏得多,但是脏又怎样,因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耻辱。
洗了一把脸后,圣女扯下缠着脖子的丝帕揩抹,才发现háo_rǔ不知什幺时候从敞开的衣领溜出来,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压力大减,呼吸也畅顺得多了。
腌脯又涨奶了,圣女熟练地握着两边的肉球挤捏,白蒙蒙的奶水喷泉似的射进小溪里,水里泛起阵阵涟漪,彷佛就是心的缩影。
天边露出一线曙光了,圣女低头整理衣襟时,蓦地发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可没有人,只是草丛里有些古怪,定睛细看,好像看见一根银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幺野兽。
圣女心里有点紧张,暗道要是小兽倒可以猎来充饥,倘若是猛兽,以现在的体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头稠狸,浑身长满银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个金环,好像是有人豢养的家禽。
圣女芳心剧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着,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觉,还来不及把丝帕系上,一个身长玉立的青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是她吗?”
银白老狐尾巴一摆,倏地变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战衣的天狐美姬,年轻人自然是李向东了。
“你要跑到哪里呀?”李向东踏着方步,走到悚悚打颤的圣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圣女心里惊慌的狂叫。
看见美姬出现,便明白李向东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觉,追寻自己的行踪,双腿再没有胤力支撑身体,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后不敢?可有算过你说过多少次吗?为什幺你净是教而不善的!”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真的……这一趟是真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呜呜……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嚎啕大哭道。
“饶你?还能饶吗?”
李向东抬腿把圣女踢翻,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训你趟可不行的!”
“给她穿环吧,鼻环,乳环和阴环,五环穿体,看她还敢不敢跑?”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环后,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与她同一命运。
“多事。”李向东冷哼道∶“告诉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灯在我那里,以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狱吗?”
“我……是……是的。”圣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幺好说的。
“是吗?那幺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狱?”李向东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极了,你替我慰劳他们吧。”
“不……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心赡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又多事吗?”李向东恼道∶“你别给我胡言乱语,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环,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
“是,我不说,婢子以后也不说!”美姬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岂敢乱说。
“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与王杰等到我那里议事。”李向东寒声道。
“是,婢子回去了。”得到李向东的称赞,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离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
“就……就在这里吗?”圣女吃惊道。
尽管是荒山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光天白日,难保有人路过,怎能赤身露体。
“脱!”李向东喝道∶“臭母狗还穿什幺衣服?”
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为免激起他的兽性,唯忖暗咬银牙,含泪宽衣解带。
“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圣女的脖子说。
“……记……记得。”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弯腰伏下,纤纤玉掌按在地上。
“总算你没有忘记,走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牵着皮索,溜狗似的牵着圣女漫步斫行。
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ròu_tǐ的伤痛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
“老哥,这幺早……”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李向东诡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李向东吃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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