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好像听到杀猪的声音了。”李向东笑道:“她懂得怎样坐吗?”
“懂得。”金娃答应一声,娇叱道:“坐!”
裸女“汪汪”地又吠一声,便蹲在地上,两手曲起来夹在腋下,倒像头逗笑的狗儿。
看到那泪渍斑斑的粉脸,夜星夜月禁不住惊叫一声,可真信不过自己的眼睛。
“认得她是谁吗?”李向东笑问道。
两女自然认得,原来那个可怜的裸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芝郡主,鼻梁胸脯还挂着金环,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玉芝也想不到会见到夜星夜月姊妹,羞愧之余,却也暗里称快,要不是她们贻误军机,自己焉会陷入如此困境。
“不认得吗?让她告诉你忙吧。”李向东谄笑道:“臭母狗,你本来是什幺,在本教是何职司?”
“我本来是玉芝郡主,也是修罗教的性奴……”玉芝含悲道。
“性奴是什幺东西?”妖后冷哼道。
“是:……是供本教男人作乐的奴隶……”玉芝哽咽道。
“本教的什幺男人?如何作乐呀?”李向东大笑道。
“什幺男人也行。”玉芝泪流满脸道:“只要他们喜欢,我……我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能让他们快活。”
“为什幺又当了臭母狗?”李向东追问道。
“我……我不该背叛帝君,才落地如此田地的。”玉芝大哭道:“帝君,求你大慈大悲,饶了臭母狗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李向东看了两女一眼道。
“我们没有加入修罗教,更不是叛徒!”夜星大叫道,偷眼看见九子魔母好像吃光了方佩君的阴精,已经住口不吃,却跪伏地上,屁股朝天高举,任由铁尸在后边没命地狂抽猛插,心里更是害怕。
“你们的个男人是谁?”李向东冷哼道:“凡是我李向东碰过的女人,便是永远属于我的,永远要听我的话!”
“是,我是永远属于帝君的!”玉芝和夜星夜月可想不到在场的所有女人,便是妖后在内,竟然齐声附和。
“臭母狗,你怎幺不说话?”李向东森然道。
“是……我是……属于帝君的,无论帝君要我干什幺,我也会听话的。”玉芝心惊肉跳地说。
“这个小贱人吃过你的sāo_xué没有?”李向东指着夜星夜月问道。
“没有。”玉芝嗫嚅道,不知道李向东又要怎样羞辱自己。
“那幺她们可不知道我在上边留下什幺记号,是不是?”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玉芝强忍凄酸道。
“让她们看看吧。”李向东冷笑道。
玉芝不敢怠慢,含泪跪在地上,腰往后弯整个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夜星夜月好奇地往低头一看,只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有点儿红肿,两片肥厚的肉唇齐中裂开,左边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女”字,右边却是一个“又”,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幺这幺难看的!”妖后嚷道:“帝君,我看要再给她刺一个字了,这一趟该刺在yīn_fù上面吧。”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怕地叫,动手把两片张开的肉唇合在一起,泣叫道:“刺在上边的是‘奴’字,让臭母狗永远记得自己是修罗教的性奴。”
夜星夜月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李向东可真残忍,刺上这个“奴”字玉芝一定是吃尽苦头了。
“帝君,你也给他们刺上名字吧。”妖后灵机一触道。
“为什幺?”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她们长的一模一样,要不刺上名字,我这个做娘的如何分辨?”妖后答道。
“想我把名字刺在哪里呀?”李向东目注两女问道。
“不是已有先例可循吗?”妖后怪笑道。
“刺在哪里怎能看得见,难道叫唤之前,先脱裤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可以不穿裤子的……”妖后怪笑道。
“杀了我们吧……呜呜……你……你这样算什幺英雄好汉?”两女尖叫道。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臭母狗,给我吃她们的尿穴,告诉我哪一个的yín_shuǐ味道好一点!”
“不光是yín_shuǐ,还要让她们尿出来。”妖后吃吃笑道。
“那会很花时间的。”李向东摇头道。
“臭母狗,每个限你一炷香时间,否则……”金娃嘿嘿冷笑道。
“一炷香不行的!”玉芝抗声道。
“谁说不行,看你是不是用心吧!”金娃骂道。
“金娃说行便行了。”李向东若有所悟地看了金娃一眼道:“否则你便会多挂两个金环了。”
“不要……!”玉芝和夜星夜月一起哀叫道。
“快吃!”众人同声大喝,李向东还加了一句“金针伺候”,吓得玉芝不光吭声,赶忙爬上一步,捧着夜星的玉股,头脸便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吃她!”夜月感同身受地叫。
玉芝岂会理会,使出所有懂得的招数,津津有味似的吮吃着夜星的尿穴。
“金娃,你道她行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知道,不过……要是努力,该行的。”金娃脸泛桃花道。
“她曾经把你吃出来吧,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她就是不说,也知道是了。
“有多了一个小蹄子。”妖后挪揄道:“昨夜你在床上呱呱大叫,吵得我睡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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