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蓝的话一出口,面前的光头男笑的是更加愉悦,但眼里却冒出森森的寒意。
他说道:“光度,我知道你一向独来独往,不会需求伙伴那种东西,你敢不敢和我合作一次,交出你全部的同伴,我也曝光我全部的同伴,最后留下,看看谁会赢。”
钟蓝嗤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队友留着,至少可以给我顶锅,但是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被你们集火。最重要的是,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光头男笑道:“你当然应该相信我,我们才是同类。你和我都是疯狂的赌徒,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大可以杀掉我,私吞副本里所有的财物。”
“但我也可能被你们埋伏,首当其冲被杀掉。”钟蓝笑道,“不要试图忽悠我哦。”
眼见着钟蓝就要离开,他怒极,在后嘶喊道:“你就不动心吗?光度!没有我的帮助,你是永远找不到我的同伴的!”
钟蓝轻笑一声,回到府中,不再说话。
就在钟蓝离开后,在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头戴着帽子的男的,男的低声问道:“她不同意吗?”
“不同意。”光头男阴森森道,“但我觉得,她的心里一定是有这个想法的。光度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她唯一在意的就只有利益,什么伙伴,只要利益够了,都能出卖。所以,我们再等等看,早晚逼得他们露出马脚。”
戴帽子的男子顿时笑道:“说不动如此,她刚才没杀你还是有所顾忌的。”
光头男冷哼一声,盯了会莫府的大门,就啐了一口,说道:“什么玩意儿。”
而走进门内的钟蓝则是微微笑起来,在她看来,这男子的话表面上是有几分道理,若是互相暴露队友,以钟蓝的本事也不是没有一鼓作气杀死他们的能力,到时候一个人通关获取的利益会更多。
但天底下有这般好心的敌人吗?
光头男只怕还有更多的底牌,这也无怪乎他们小队被系统判定为第一小队,恐怕其中个人难度高达级的人不少。
他说的没错,但是忽略了钟蓝从来不是那种疯狂赌徒。只要利益真正高到叫她愿意用命去拼的时候,才有可能说得动钟蓝。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一次的合作就算失败了,也不会真正死亡,但是钟蓝却将每一次死亡当成真正的死亡对待。
最惜命的人,要数她了。
回到莫府后,钟蓝就与落魄小子几人会和,她暗地里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听见李恣一丝轻笑道:“光度,你怎么不答应他们了?”
钟蓝笑弯了眼,道:“你跟踪我?”
李恣顿时一副委屈的样子,忙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看看你那里战况如何,要是需要我帮助什么的咳,更何况,你应该早就察觉到我了吧。”
少年脸上端的是一副无奈和好心没好报的表情,但实际上内心如何想的无人可知,他笑眯眯的问话将几个人的视线都拉上钟蓝身上。
钟蓝轻笑道:“是吗?”
“原来是想叫我们内斗吗”落魄小子摸着下巴,沉吟了会,说道,“不过这个方法还真不能用在光度身上。可见他们对你的资料下了不少功夫。事先就知道你的话,难道是跟着你一起进副本的?”
言外之意就是钟蓝被盯上了,而这些人的最终目的是她。
钟蓝点点头,说道:“接下去的战斗会麻烦许多,我们首先要准备的是给西兰尼一个合适的出场机会。”
“怎么做?”
“谣言。”
在钟蓝刻意为之的情况下,很快王宫内国师被杀时候出现的预言就在草市内散播开来,民众从来不缺八卦,很快这些预言就在其中引来轩然大波。
而背后的助攻人谁也不知道,但是反而是草市内流窜的难民越来越多。
在钟蓝看来,与其花钱雇佣人散播消息,还不如叫一些难民带着消息跑更好。有时候,一个馒头就等于生命。
这在草市里传播的流言总结出来,就是那日国师预言上出现的内容,只不过在钟蓝的添油加醋下,就变成了摄政王不由天命,强自占据原本属于王长子的位置,假意为摄政王,其实目的还是在于篡夺王位。
这话一放出去,谁知道真假。偏偏传播这些话的都是些地痞流氓,还有大批移动性高的难民,就是西加尔勃然大怒,下臣也找不出传播的人来结案。
“你说该怎么办?”光头男一脸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的国师服侍,就道,“他们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攻击摄政王?傻了吧,这点不痛不痒的攻击顶多叫摄政王愤怒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戴帽子的男子笑了下,奇异的笑声从喉咙底下窜出来,有些诡异。
光头男再抬眼看了下剩下的三个人,忽然大笑出声:“我知道了!我们不如向摄政王献上一计,只要解决掉这次流言,估计那摄政王会额外看重我们,到时候就是光度再大的本事也会被我们整死。”
戴帽子的男子很是绅士地从怀里掏出一根手杖,手杖被抵在地上,他面上闪过一丝鬼祟的笑容,说道:“好。”
“那怎么办呢让我想想”光头男一拍光溜溜的脑壳,就道,“当初俺国师不是是召唤出什么预言嘛,我现在也是国师,只要随便放点风声,那些百姓还不听我们的?”
戴帽子的男子压了压帽子,颇有些趣味地笑出声,也不多说,只是点头道:“你乐意就好。”
他们都没注意到现在外面还潜伏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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