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芸再怎样也是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如何也做不出高冷的姿态。
萧让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华芸很自然的把头靠了过来,两眼看着桌上的豆浆和小笼包幸福的笑着。
“好了,快去洗漱吧,吃早饭了。”萧让拍了拍华芸的肩头,温柔道。
吃过早饭后萧让便准备离开,这时华芸从楼上下来,还是风格迥异的穿着,似乎她就没有其他衣服。华芸的表情恢复了平常,不过看萧让的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温和。
“萧让,等一下。”华芸走了过来,拉着一脸茫然的萧让走到一边,皱了皱眉道:“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不止是为了咱俩的事儿,是还有件事想告诉你。”
萧让愣了愣,神色严肃的看着华芸,他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你听说过上海的邓一峰么?”华芸看向萧让,眼里有几分凝重。
“知道,上海帮里头号的标杆子弟。”萧让点点头道。
华芸嗯了声继续说道:“我和这人之前有些交集,我没见过他,可能他在哪见过我,有段时间老往华府跑。后来我才知道,在你公司开业那天他来金陵了,而且我听说他这段时间似乎有动作。应该没安什么好心。”
“你是说他是针对我的?”萧让挑了挑眉头,他突然想起了陈奇雄那天在会场给他说的话。他的成长似乎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不离十。”华芸点点头,她没有危言耸听,邓一峰那人她还是听说过一些,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萧让眉头皱了几分,顿了半响后点点头,拍了拍华芸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好的,我会注意的,不管他是什么人,你已经是我的了,他这情敌再嚣张也只能看着。”
从华府出来萧让便去了郊区的工地,从阊阖底下过去,眼前一片开阔。阊阖,古时候指南天门,后来指皇宫正门,小区名萧让便打算取这名字,寓意广大。
金戈在工地坐镇,神鹰安保以前的成员被安插在各个工地,这次工程可是挂着市政的牌照,萧让不允许有半点闪失。陈奇雄那番话给他提了醒,万事小心为妙。
“萧哥。”金戈见萧让车来便从一边走了过来。
“怎么样?这几天没什么不对劲吧?”萧让看着几处正在打的地基,琢磨说道。
金戈回答道:“施工队以前都和青玉堂有来往,都是老师傅老员工。每个地方都有神鹰成员守着,出不了差错。”
萧让点点头,望了望天边的云彩,心中总有一股不安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
一个星期后杨诗咏大清早给萧让来了一电话,内容很简短,寥寥几个字:“谈妥了,开始吧。”
挂掉电话后萧让愣了有几秒钟,掂了掂手里的电话,拨通了身外杭城的苏定方电话。
“老苏,你那边准备好了没?”
“早就完事儿了,我这都没皮没脸在家躺了好几天了。”
“那行,等下我发给你个电话。”萧让挂了电话把杨诗咏发来的号码转发给苏定方,点燃根南京走到窗边,一口烟雾喷出眉头紧皱。这么多年了他都是在被动防御,这次他首先打出了自己的手牌,树了敌人。虽然这事儿和他没多大关系,可他却依旧出击了。
苏定方不愧是老江湖,行事还是很靠谱的,找来的一群小弟一个个也忒机灵。两天后他便回来了,一脸得瑟的在萧让面前显摆。
“哟,看你这副嘴脸,应该是任务顺利完成呀。”萧让丢过去根南京打趣道。
苏定方切了声道:“别说这些,我这嘴脸怎么了,很多美眉都爱我张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英俊脸庞。”
“那要不给你搬个最佳嘴角奖?”萧让挑眉道。
苏定方认真琢磨了一番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这奖项名字太难听,说出去长不了面儿。”
萧让摇了摇头正经道:“没出什么岔子吧?”
苏定方也终于收拾起他那张玩世不恭的嘴角,渍渍两声道:“东西拿到了,还算顺利。”苏定方摇了摇头,“没想到王要明那正宗的王八蛋现在混的还真不错,以前我多少和他能在一个层面说话,可现在想遮住几个记者都显得有些吃力。”
萧让有些惊奇,苏定方这些年虽然放弃了杭城的势力选择来金陵发现,可不管如何说,如今这王要明的势力是真的不容小觑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省电视台插播了一条新闻,讯息标题为:市政工程做成私人工程。随后的法制质询便做了详细报道,杨诗咏主持,期间播放的画面则是由当天苏定方带人在工地上的采访。
在所有人眼中一段普普通通的新闻报道,瞬间在金陵杭城两地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静静盯着湖面上的动静,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暗中操作,傻子也能看出来,在杭州的工地怎么说也不可能由江苏台报道,两地虽说相邻,可这种关乎于政治问题的事儿没谁敢充大头。
新闻播出没多久殷柔的电话便过来了,萧让能听出她声音中带着的几分紧张与惊讶。
“姐,这么早干嘛勒。”萧让笑着问道。
殷柔的声音传来:“小让快起来了,姐请你吃早饭。”
等萧让见到殷柔时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在一早餐摊上,两人点了碗豆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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