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似乎也感觉到了今天说话过多,立马闭嘴不言,两人继续抽烟等着屋里的人干活儿。
不一会儿,刚刚给他们补票的乘务员巡查过来,见两人明目张胆的抽烟,立马上前制止。
萧让这人向来很好说话,点点头便准备把烟掐了。不过金戈可就没有好脾气,犀利眼神一眼瞪过去,把乘务给吓了个趔趄,话都不敢说跟着离开。最后还特意给萧让两人拿来一个装了一半水的纸杯当烟灰缸。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陈殊曼红着脸慢悠悠走了回来,羞答答问道:“萧,萧大哥,你们还没进去呀……”
萧让一见这丫头害羞的表情就忍不住想逗一下,笑道:“还没呢,屋里还没完事儿,挺厉害的。”
陈殊曼小脸红的快能滴出水来了,羞恼的看着萧让,敢怒不敢言。
“嗯嗯…………最新222。0㎡啊…………快……我要来了……快……”
“你小声点!……”
“我受不了……了……快……嗯……对……快……啊,啊……来了……来了!……啊……”
萧让和金戈抽着烟光明正大的听着,边上的陈殊曼早退后两步呆在角落。
娘的,终于完事儿了,半个多小时,他娘的还挺能草的。萧让等了两分钟,上前去敲了敲门。
“谁!”
立马传来一男人的声音,语气有些紧张。
“我也住这儿的,麻烦你开下门。”萧让笑了笑道。
“噢噢,你等下,我鞋找不到了,你等一下。”
里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穿衣声,过了半响,房门被打开。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大肚子哥们儿,光头,是那种自带三分笑的模样,看了看萧让一行人,让开门笑道:“我还以为这儿没人呢,关着补会儿觉。”
萧让笑着走了进去,一股浓浓的异味传来,不留痕迹的皱了皱鼻子,笑道:“我们也是刚补的票,其他车厢实在太挤了。”
软卧房间里一共四个床位,胖子住的那边的下铺凌乱不堪,上铺此时裹着被子躺着一女人,看不清模样,这会儿估计在装睡觉。
萧让看了看自己这边,转头让金戈上去,自己和陈殊曼坐在下铺。
这胖子似乎还是个挺健谈的人,从自己箱子里拿出一条真空的板鸭递给萧让,然后又拿出几罐啤酒,萧让看了看,哟,还是个lv的拉杆箱,看样子应该是个真东西。
“小兄弟,来,别客气!咱现在也算是邻居了,喝一个!”胖子扯开一罐啤酒递给萧让,萧让见此也不好推脱,点头接过。
“小兄弟,你这是到哪儿去?带着弟媳出去玩?”胖子看着边上的陈殊曼,很自来熟的叫上了弟媳。
边上的陈殊曼身子一顿,有些不安。
萧让也懒得解释,点点头道:“我们下一站就下了,实在受不了其他车厢,所以补票过来了。”
“噢……”胖子点点头,理解道:“哎,兄弟你别说,这趟列车我也坐过好几次了,每次不管远近都得买软卧,就连硬卧都是人堆,只有这边好点。后面那群藏族人太野蛮了。”
萧让点点跟着笑了笑,不过从这家伙嘴里说出野蛮两字儿,萧让总感觉那般的别扭。
上铺那女的后来下来过,挺妖艳一女的,不过看样子和这胖子并不怎么说话,感情两人这还在玩谍战呢?互相装作不认识?
不过到后来萧让才知道,这两人是真的不认识。胖子两瓶酒一下肚,嘴巴就憋不住话,趁那女的上厕所,稀里哗啦把事儿全说了出来。这妞是他在六安一会所里*,跟着他这一趟出来,提供随时随地的服务。萧让实在无语这家伙的风骚,能在这卧铺上干事儿的人,只能说牛叉。
三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待萧让三人下车时,边上的胖子笑眯眯的送出门外,冲萧让一通挤眉弄眼,然后把门给锁上,看样子就知道又是去干些不文明,更加不文雅的勾当去了。
下了火车,又转了一班汽车,才从县里来到陈殊曼老家的镇子上。这一路的颠簸,差点把萧让都给颠吐咯,司机开的贼快,三人又坐的最后一排,丫的,那酸爽就别提了。不过一路上金戈却是八风不动,还能闭着眼眼神,看的萧让深感佩服。
三人午饭都没吃,下了车先在车站附近找了家饭馆解决温饱,萧让胃本来就不舒服,活生生咽了点东西下去,也尝不出好吃不好吃。
陈殊曼家就在镇上,以前他父亲是个泥瓦工,每天上班,虽然累点,可还是能赚到钱。她母亲在自家楼下开了个裁缝店,帮人做衣服布料什么的,算起来,在镇子上她家的日子算是好过的了。按照一般情况下,父母奋斗个几十年,最后能在三线城市给女儿买一套房子,然后等女儿结婚自己就在镇子上养老,也算是把女儿送出乡镇了。可结果不然,陈殊曼父亲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染上了赌瘾,不到一个月便把家里的积蓄全部输光,最后实在没钱,把房子抵押出去,又借高利贷,最终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陈殊曼领着萧让两人在镇上走着,她们家已经不住原来那里了,房子被银行收走后,自己母亲去了二舅家,不过后来高利贷的人找上门,陈殊曼二舅为了自保把她母亲请了出来。如今陈殊曼母亲住在一出租房里,每天靠着裁缝点衣服维持生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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