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是我硬要跟他去玩的,爹你”温如书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
温伯用不动声色:凤栖梧在金陵定会家喻户晓,姜宇的名头也会石破天惊既然如书和姜宇走得很近,那如书接下来的前途恩,我就不用担心,说不定就能进稷山书院。心里算盘打得滴溜转,温伯用乐呵地把纸张交给温如书,什么也没说,那些姑娘该等急了。
温如书奇怪地看着老爹平静地离开,不像他原来大发雷霆的风格,让温如书有点摸不着头脑。一码归一码,温如书还巴不得老爹不管自己,还是跟姜宇在一块有意思,还有蕊姐姐的绝味鸭脖恩,甚是好吃!
晚上的时候,李芯蕊检查那些正在腌制的鸭脖,挨个地翻来看看,闻着香味,估计着明天可以开始卖了只是,这价格让李芯蕊没有信心!莹儿站在边上,板着脸:“小姐,那个姜宇一看就知道是不愁吃喝的人,他愿意玩!咱们可不能,咱们还剩那点银子,如果这鸭脖卖不出去,咱们就得饿死街头小姐你想过没有!”
李芯蕊明白莹儿的话,但明知山有虎,心里还是放不下。冥冥之中的感觉,谁又说得清楚呢!
入夜,香江院还是那么热闹。秋季花魁诗会马上就要来了,四大行首都在做准备。方丹仪正在自己的院里焚香摆琴,趁着晚上的月光独奏一曲,这可是今天上阳楼会出来的那首传遍金陵的新曲凤栖梧。选花魁,当然是要火上浇油,时下流行的诗词都是抢手的东西。还好这首凤栖梧不是专门写给哪个姑娘的不然,这花魁的位置,方丹仪是够不上了!
这边刚刚摆好,还没开始弹,就听见杜雅诗那边传来曲调,唱的就是凤栖梧。方丹仪早就预料到了,这样当红的诗词当然是众人争抢的对象!不过这曲调,似乎不太和谐,方丹仪邹了眉头,自己这琴调也不是那般顺手,弹到最后“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方,总表达不出诗词里的真实味道!
改编这些当红的诗词,都是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经验来改编谱曲的,没有人会随便地帮别人修改、捋顺不合适的地方,那样就可能意味着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人都不是傻子!
星轩儿正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听着方丹仪和杜雅诗那些不和谐的曲子,真是白白糟蹋了这首凤栖梧。对于花魁的位置,星轩儿向来是不怎么在意的,所以也没有像方丹仪、杜雅诗那般心急地排练。
不过这首凤栖梧当真写得好,能普上曲给自己的舞蹈当伴奏也是极妙的事。然而这谱曲可不是容易的事。星轩儿在心里想着凤栖梧:这年头,哪个姑娘不佩服才子,能写出凤栖梧这样的诗词,星轩儿倒真想见见这个人姜宇,好像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号,该是新秀,一出手就是冠压金陵!
吱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星轩儿躺在床上,身上懒得动弹:“不是说别来打搅我嘛,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倩影在星轩儿眼前荡过,直接扑在绣榻之上,抓着星轩儿的懒肉轻轻挠了起来。屋子里都是星轩儿的笑声:“蕊姐姐,我不知道是你,饶命啊饶命”
两个影子在绣榻上纠缠半天,等星轩儿要笑不动了才停手。星轩儿一个翻身坐起来嗔道:“蕊姐姐,这么久不见,上来就要我的命啊!”来人正是李芯蕊,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也坐在床边:“谁让你这么懒,还不该好好惩罚一下!”
星轩儿光着脚下床,走到桌边喝了一杯冷茶:“蕊姐姐,这几天忙着准备秋季花魁诗会的事,我这累得都起不了。”李芯蕊赶紧把鞋给星轩儿递过去:“说你多少次了,就是不听,要是着凉可怎么好。秋季花魁诗会可是大事!”
星轩儿鼓着嘴,气气地说:“谁稀罕那个花魁,只要有蕊姐姐在,我就够了!”说着星轩儿跑过去抱着李芯蕊的脖子,场面甚是香艳。李芯蕊把星轩儿放下来,沉声问道:“那方丹仪和杜雅诗都在排曲,你怎么说也该认真一点,莫让她们比下去太多。”
星轩儿苦着脸:“蕊姐姐,她们在练的是新曲凤栖梧,这是今天的上阳楼会出的新曲,可难练着呢!”姐妹屋里的私房话,自然不会提到外人,所以星轩儿没有提起凤栖梧的作者,怕李芯蕊再因为这些fēng_liú才子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来,毕竟这个行当算不上光彩,离开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一个清白的人是很难做的!
李芯蕊听了星轩儿的话,也沉思起来:这首诗词是不错,不过她们的曲子好像有点问题,但这难不芯蕊。抓着星轩儿的手,李芯蕊朝着琴音传来的地方努努嘴:“轩儿,蕊姐姐给你谱曲怎么样,咱们不能让她们压着。”星轩儿听李芯蕊说这话,心里乐开了花,拍着手跳起来:“蕊姐姐威武,这凤栖梧由蕊姐姐谱曲,肯定又是一绝,非把她们气得吐血不可!”
李芯蕊在星轩儿鼻子上轻刮一下:“你呀,别高兴太早,我有事请你帮忙!”李芯蕊打算拼一下,试试用姜宇定下的价格卖这些鸭脖,今天来找星轩儿主要就是为了让星轩儿帮助在香江院推销绝味鸭脖。香江院里能来的都是稍微有点钱的人,三十文一个的鸭脖才有机会卖出去。
星轩儿听李芯蕊要卖三十文一个鸭脖,惊讶得差点没喘过气来:“蕊姐姐,你疯了!一个鸭脖卖三十文!”星轩儿的表情李芯蕊早就猜到了,要不是姜宇要求定这个价格,李芯蕊也觉得三十文实在是太高了!不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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