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美腿,就立在他面前,只要他想摸,触手可及,但他可不敢,心中怕极了
的同时,一股怒意也悄然生出,想要狠狠教训这个暴力女人。
「好了,别打了……」
旁边站立着的张蓝竹,再次出言劝阻,柳红叶才停下了动作。
黄崇这才看向了张蓝竹,此时她脸上眉头微皱,精制仿佛雕刻一般的漂亮的
眼镜,传递出一种担忧的神色,让她彷若落入凡尘、想要拯救众生的仙女,举手
投足都是一种出尘的魅力。
缓了缓身上的痛感,黄崇艰难地爬了起来,不顾柳红叶那恶狠狠的眼神,走
了过去,想要向张蓝竹表示感激,此时在他心中,柳红叶就是恶魔,只能给他带
来痛苦;而张蓝竹就是天使,才能给他带来温暖。
「离我远点!垃圾!」
黄崇仿佛听错了一般,错愕地看着他心中充斥着美好形象的张蓝竹。
「再说一遍,离我远点!垃圾!」
张蓝竹看着满脸污秽的黄崇,眼神之中厌恶之色愈发浓重,悄悄后退了几步,
用讥讽一般的语气说道:「别异想天开了,垃圾!」
「从你一出现,直到刚才,我都在观察你的反应,没有任何亮眼之处,你就
是个彻底的垃圾。」
「你听到我制止红叶,以为我在担心你吗?照照镜子吧,垃圾!我只是不想
浪费太多时间罢了。」
「男人都是垃圾,而你就是垃圾中的垃圾,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
说完,张蓝竹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犹豫,仿佛黄崇真的是个不值一提的垃
圾一般;旁边本来还想揍几下的柳红叶,连忙开心地小跑过去,只剩下黄崇孤零
零一人。
张蓝竹外表是个优雅美貌的千金小姐,看起来也是一副文静的样子,但也没
人敢招惹她;和喜欢诉诸武力的柳红叶不同,她喜欢冷静地分析事件,喜欢掌控
一切的感觉;她是个极度高傲的人,对很多人都充满冷漠,尤其是对所有男性,
更是充满了厌恶,所以私底下,有很多关于张蓝竹的传言,但是那些敢议论她的
人,大多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原来她也是个恶魔呢……呵呵……」
黄崇满脸凄惨,自嘲地笑了几声,声音里充满了苦涩的语气;但是一瞬间,
他脸上青筋直冒,搭配上满脸的污渍,倒是有些恐怖的样子。
……
「嘶~」
黄崇对着镜子,涂抹好药物,包扎好了伤口;因为平时偶尔在家里做些简单
的实验,为防止意外受伤,所以房间里是准备了医疗箱的。
平静下来的黄崇,倒是有些后怕起来;还好自己当时被弄得有些神智昏迷,
并没能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受到的只是些皮外伤。
「要是真的惹怒了她们,只怕会被下狠手吧。」
对于今天的遭遇,他的愤怒是有的,但是却无处可发;今天黄崇已经受到了
太多不公平的对待,现在回想起来,神情立刻显得无比的阴沉。
但是他知道,那些让他遭受屈辱的人,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然而更可恨
的是,他也根本不被那些人放在眼里;如蝼蚁一般,兴趣来了,就逗弄两下;失
去兴致,便一脚踩死。
这个社会的结构本就注定人与人之间是不平等的,倘若真要强行划上等号,
就算是老天爷发威了,他也惩治不完这世间的不平等和不公正;在这个时代里,
穷人过的是日子,富人过的是生活;低贱的人受的是累,高贵的人享的是福,然
而黄崇便是这低贱贫穷的人。
「呼~」
黄崇呼出一口浊气,身心舒缓不少;他就是一只社会底层的小强,天天被人
踩,就是踩不死。
他从小无依无靠,捡过垃圾,搬过砖,大学靠政府贷款和救助金,省吃俭用
工作了几年,也还是把贷款给还完了。
从小这样的经历,令他看似老实坚毅的外表下,充满着对社会的不满与仇视,
相信如果把掌控全世界命运的按钮交给他掌控,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按下,与世
界一起迈向毁灭,如果真的可以,那这也可以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平等了吧。
回到客厅,黄崇看到客桌上自己回来时,从门口拿进来的三个饭盒,这是房
东李馨兰留给他的晚饭;李馨兰肄业在家,平时自己钻研菜品是最大的爱好,她
丈夫是飞机的驾驶员,平日里飞来飞去的,很少回来,所以经常会剩下很多不要
的饭菜,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干脆每次出门倒垃圾时,顺带丢在黄崇门口。
虽然饭菜冰凉,并且不是样样都合自己口味,但正是李馨兰这看似无关紧要
的施舍,成为了每天黄崇心中的唯一的温暖。
李馨兰年近三十,曾育有一子,却体弱多病,早早夭折了,之后丈夫工作繁
忙起来,便没再能要孩子;她此时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纪,一颦一蹙间都充斥着
女性的魅力,虽然她从未正眼看过黄崇,但黄崇每次交房租时,闻到那抹香风,
往往便会心驰神往。
要说黄崇意淫次数最多的对象,不是在杨太保身边时常卖弄风骚的秘书赵媚,
也不是那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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