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工夫,揉、搓、捏、拨、弹,将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面团般,竟
随着他的手掌或圆或扁展现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状,rǔ_jiān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
变大,终至傲然屹立;另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头去用嘴去含rǔ_tóu,先探
出舌尖围着乳晕轻轻打转,蜻蜓点水一样在rǔ_jiān略触及收,营造出一番欲擒故纵
的环境,待朱红不能自持、那一点蓓蕾覆水难收似的坚挺之后,这才从
容不迫地以齿端微微咬合,这种尽显风骚的操作顿时让我老婆欲罢不能,更增添
了朱红的羞辱感,这一刻,身体的三个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袭,
各有体验不同,而捆绑的luǒ_tǐ偏又丝毫动弹不得,朱红实际上已处于心
理防线崩溃的边缘。
其实以前我曾经很疑惑,每次遭到lún_jiān,朱红都不是时间被人
chōu_chāyīn_dàonèi_shè,而是先受尽了无数种侮辱,包括言语上的和身体上的,例如海宁
工厂那次,胖老板和民工们边玩朱红的luǒ_tǐ边逼问她问题,象什么生理
期是哪天、次失身于谁、有没有跟同事上过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
到答桉后还大加品评揶揄;又例如误中「仙人跳」
圈套那回,鸡头李老大和同伙不仅摸遍了朱红身体每一寸肌肤,甚
至用电动剃须刀将我老婆的yīn_máo都刮个干干净净!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年
在江南小镇桐庐,老蒋、曹家兄弟等一众私营厂小业主,更是胁迫朱红
站到茶几上跳luǒ_tǐ舞!为什么明明朱红已经被反绑起双手推倒在床,这
些虎视眈眈地sè_láng却迟迟没有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关呢?直到后来,让我堕入换
妻陷阱的网友小罗解开了谜底,他告诉我,作为一名外资企业的女高管,平时高
高在上,自然而然养成了清冷高傲的气质,在举手投足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这份强势会给施暴者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用凌辱的手段在
开始阶段消解朱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当一名城市高级女白领在性
虐中终于低下高贵的头,让无尽的屈辱和yù_wàng充斥整个心灵之际,再操就极具征
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个东北陌生男子显然也是个中行家里手,他们从我老婆的穿着打扮乃至所
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
了成效,朱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luǒ_tǐ,还
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
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红的尊严,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qín_shòu的环伺下,除了铺天
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复蹂躏的朱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急
促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
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复自由,这无疑给了我
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
次,这就好比chù_nǚ在许多人眼里很珍贵,kāi_bāo了也就那么回事情了。
屈指算来,朱红迄今为止被lún_jiān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
凯才等人、海宁胖老板与民工、自己家里朱红的同学及同事、mài_yín窝点
李老大和同伙、huàn_qī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里众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
练几次三番qiáng_jiān,以及被迫mài_yín,chōu_chā朱红yīn_dào并nèi_shè的男人少算算也
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kǒu_jiāo、乳交、毛推和shǒu_yín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
老婆接客的出租屋里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红mài_yín的场面都拍了
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
,原来就是用yīn_bù反复摩擦嫖客的yáng_jù、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红
的yīn_máo来刺激guī_tóu,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
反正一切下流yín_dàng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
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为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
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么再来一次lún_jiān,又算什么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该不
该趁乱自救,打破这一刺激的场面呢?恰巧此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扭头一看,老婆的p6s在副驾驶座位上
一闪一闪的,显示有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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