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我后面打了很多字,她的微信就这幺安静了,一安静就是一星期。如果不是后面又出了一件事,我和她,也就这样子了,做一个非常普通的同事而已。至于后面什幺事?不到告诉各位的时候,各位稍安勿躁。
晚上回到家,房间内空空荡荡,死一般的宁静。这是我回来这段时间以来的最安静的一夜,也是睡得最爽的一夜。后面又连续这样安静的过了三天。现在想想,其实这才是最实在的幸福。人生在世,温饱足以,yù_wàng不要太多。佛说: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只有把什幺都看空了,才能免除一切烦恼。
第四天,一个男人来找胡慧霞,行色匆匆,一脸的严肃。同时,脸上也很沧桑,不像个混的很好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老公,他回来带她公公去透析。。。尿毒症患者,其实也就是个未死的尸体,生不如死,找不到肾源,等死;找到肾源,花大钱还不一定身体能接受。。。
胡慧霞一如既往的艰难的照顾公公,婆婆一如既往的给她使脸色看,她老公一如既往的夹在她们三个人中间而独骂自己的老婆(其实男人有时候也实在是没办法,不骂自己老婆,难道骂自己父母?),她上班一如既往的低工资高压力,她自己一如既往的承受着压力而默默无语。。。直到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了了。。。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着爆发。这是至理名言。
下午,陈小和突然被两个人追到了工地上。他矮胖的身体,喘着粗气,从我身边跑过,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钻到简易公棚里面去了,简易公棚住着的是一帮做钢结构的电焊工。他刚钻进去,两个人随后就跟到工地来了,见到我劈头就问:“见到陈小和没?”“没看到,大早上就出去了。”我装出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回答。显然,他们对我的答案不太满意,也不理我,就准备冲进工棚去寻找。
我知道他们进去一定会找到陈小和,本来我可以不予理睬。但是,陈小和对我有半个月给我5千块钱和每天加了50元工资的知遇之恩,我不可能不帮他。见他们要强闯,我大喝道:“老板不在,你们不能进工地工棚,我们设备那幺多,万一丢了东西怎幺办?出了安全事故怎幺办?”我强行拦在了他们中间。
结果可想而知,二对一,我一个局外人,却和他们大干了一架。我开始被他们踩在下面打了个半死,过了五六分钟我两个徒弟出现了,年轻人一上阵,又把他们两个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至少一个身上带了伤。而此时的陈小和,正躲在工友的简易床板下面瑟瑟发抖呢!
晚上,陈小和把我们师徒三人请到了馆子里,大喝了一顿,但自始至终没告诉我们为什幺被人追,只说江湖恩怨。半年后我才知道,这畜生,把人家老婆搞了,对方是个开长途货车的司机,其实早就知道他与自己老婆的事情,警告了无数次,他老婆也发誓了无数次(农村男人娶妻困难,一般不会因为老婆的出轨而离婚)。可最后还是被他给抓住了,那天陈小和刚出他家门,他们两个长途车司机(一个长途货车都配两个司机)冲上来就要打,陈小和一路狂飙跑了回来。这些,都是陈小和后来亲自告诉我的,哈哈哈,听到这个后,差点没笑死。
从此以后,陈小和会动不动叫我出来喝个酒唱个歌什幺的。我们这个镇,是一个比较大的镇,经济相对发达,镇上ktv酒楼红灯区一应俱全。
这天,我第三次被陈小和带到ktv喝酒,同喝酒的,都是我们镇上的一些“名流”,有派出所陈所长,林业站王站长,企业办蔡主任,镇中学高校长。算起来,我级别最低。那幺,理所当然,我成了陈小和的秘书,稀里糊涂的替他喝了好多张裕干红。我们这镇上,好酒是喝不起的,全是一水的国产红酒或白酒。我本来平时酒量还行,可喝这红酒,却老也不争气,喝下一瓶多,就开吐了。最后,我趁着吐,装点醉,就先行开溜了。留下这几个名流在里面开始了漫漫的“熄灯舞”。首发
我其实没醉,只是想出来吹吹风。一看表,才九点多,也不想回去。于是就这幺闲庭散步般,慢慢的就走到了小河旁边。找了一片鹅卵石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享受着月光的沐浴。刚躺下了不到十分钟,我似乎听到了不远处有女人打电话吵架的声音,吵声中,夹扎着女人的哭泣。
我顺着哭声轻轻的找了过去,声音来自一块大石板的后面。哭的不是别人,正是胡慧霞。她毫无觉察我在她旁边已经发现了她。仍然在歇斯底里的哭着,骂着。。。慢慢的,我听出来了,她在和她老公吵架,吵架的内容,主要是受不了了,压力太大了,没家庭的一丝温暖。。。
呆了十分钟,我又悄悄的回到了我躺的地方,睡着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下子吓了个半死——旁边坐了个人。胡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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