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义,马克思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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