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
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少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别说。”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舍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次,我,我还是会……”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为rǔ_fáng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规模的rǔ_fáng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叹一声“你长的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当时柔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捂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知道妹妹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呢么?”傻子想用身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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