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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个货。”傻子指着地上的男子自顾自的说道,“贪图钱财居然想来洗劫村子,还跟我吹牛说他爹是兵部尚书,我拿不定注意,柔儿你说咋办?”
柔儿见她问自己就知道相公因为有了孩儿而不想杀生,“相公既然早有决定,还来问我作甚?”
傻子呵呵笑了数声转过头去,“姓名?”
“鲁,鲁林。”
“性别?”
……
这个问题够傻,没看见人家裤裆支那么高一个帐篷还问性别?傻子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吓成这样了还有能勃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啊!柔儿一声尖叫就躲到了傻子身后,她也发现了地上男子的眼神有异,自己的下面可是……偷偷看了眼相公,好在他没有怀疑。
此时傻子已经气急反笑,“好看吧?”
“好,好看。”
“爱看吧?”
“爱,爱看。”
柔儿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夫妻间实在是心有灵犀,相公必然又憋着坏意欺负自己,刚刚溜到门口,果然听到身后相公的声音“那你就随便看……啊,柔儿你怎么跑了?”
鲁林被绑的像个粽子般扔在车上,车辕上那对看起来十分不搭调的小夫妻片刻也不安宁,只是这个妇人实在是太美,举手投足间顾盼明眸,前一刻眉宇间还流露出顽皮少女的娇俏,下一刻换上的也许就是妩媚妇人的风姿,再加上刚才两腿间那惊鸿一瞥,鲁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眼睛便再也无法离开。
“瞧那傻小子,被你迷住了,要不我给你们腾个地方?哎呦……”
柔儿下手可不留情面,反正相公也是皮糙肉厚的,“你这婆娘造反不成,下手如此狠毒,我还没追问你刚才在那车上与那村夫是怎么回事?”
“你还敢说我,宦娘姐姐这么个情况,你想好回去怎么和大家解释了么?”
对比了一下两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力,傻子又投降了。
兵部尚书鲁海山,官拜帝国昭烈将军,为人方正耿直,治军严谨,兵法韬略无有不精,年轻时曾是帝国北地统帅,抵御北方游族二十年,战功显赫,四十六岁任兵部尚书,时已二十余载。晚年得独子鲁林,年十九,个性跋扈,两年前因在城中酒后闹事打伤了人命,被其父送至军营。三年前,小叶危机,鲁海山力排众议,任命当时默默无名的虎将军任前军临时统帅,虽有两位殿下背后角力,但暗查后发现鲁大人并没有依附任何一方,而是……
看到这里傻子上了书册,这不是吏部拿来的官员评志,这是暗隼调查出来的官员密册,能看到的只有傻子和他老婆,还有他老丈人杆子。眼见他捉急的挠着光头,“怎么了?”婉儿关切的问道。
“貌似捅了马蜂窝呀!”
……
鲁林被拿进刑部大牢三天,傻子已经被老丈人训了五次了,婉儿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还不过来帮忙“为官者不急,不缓,不罔,不纵,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鲁大人的儿子拿进了牢里,现在鲁家的老夫人亲自找到我府上了,你让我如何自处?那鲁林大家都知道,人是顽劣了一些,可你说的那些纵兵杀伤百姓是否属实?他的那些个亲兵被你杀的一个都不剩,百姓到是无一伤亡,你怎么解释?贤婿呀……”
傻子被侃的头晕脑胀,落荒而逃,心中想的便是如何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他刚一离开,左良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身子轻轻抖了几下,一口浊气从口中喷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阵悉悉,原来左大人身前宽大的书案下还藏着个人,却正是傻子苦寻不得的婉儿。小妇人唇红齿白,面露羞涩,“爹爹好坏,把人家骗来这里,欺负人家不说还把相公叫来,刚才吓死我了……”
婉儿的衣襟散开,一对jù_rǔ正好被左良居高临下的尽收入眼,眼看着女儿嫩红的rǔ_tóu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左大人伸出收去将女儿拉了起来,“丫头,是爹爹一错再错,可我实在是……”
婉儿面对着父亲跨坐在他腿上,感觉到那明明都累吐了也不肯投降的小家伙,红着双腮把脸埋到父亲的肩上,“爹爹不要说了,女儿,女儿愿意的……”
朝廷的实权大佬们得罪不起,刑部特意给兵部递了条子,鲁海山的回答只有一句话“国法不可违!”
这就是让公事公办了?这他娘的怎么公事公办?对面这个愁眉不展的老太太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一身的诰命服饰居然比傻子的品级还高,这是位拿国家俸禄的,傻子一使眼色,旁边的小吏连忙再次换过茶水。
“老身今日来不是贪图你刑部的茶水,叫小左出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
小左……这便是倚老卖老了,这还谈个屁,岳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拿自己顶缸,尊老爱幼傻子懂,到了这个层面,家里的子弟出两个败家子祸豁一下寻常百姓实属正常,便是皇帝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都是为国家立下功勋之人,只要不是造反便都可商量,早知道这么麻烦当时一刀咔嚓掉就对了。
傻子不敢耽误了,对面的老太太抓着茶杯随时都有扔过来的可能,连忙命小吏去提人,就在此时,一名身着袍服的老者走了进来,年过六十却依然身形挺拔,行如风,立如松,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个职业军人,虽然已久居朝堂,可依然改不掉那军人的做派,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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