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低声的说:「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雨艳垂下羞红的粉脸说:「没关系……」
我将视线转到另一个方向,免得因为雨艳尴尬而不敢把头抬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雷情和风姿二人果然开始甦醒过来,跟着是电媚,最后是火狐,全都安然无恙的甦醒过来,大家上前不停的慰问,只有雨艳走到另一旁,检查裙袋裡的子孙根。
我当然要送上一句慰问的说:「你们都没事吧?」
五位使者异口同声的说:「没事!」
圣凌师太说:「刚才主人见你们一个个被催眠,吓得不知所措……」
火狐说:「姐姐,我们当然知道主人的关心,还知道他可以是头sè_láng,但绝不可以是头qín_shòu,并且当场拒绝了你的建议,对吧?」
圣凌师太忙点头尴尬的说:「是……是的……」
我感到十分的好奇,心想:难道她们个个都在装睡,于是忍不住追问说:「你们睡着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电媚说:「我们是被催眠,而不是睡着,只是灵魂出窍罢了,当然会知道这裡发生的一切,不过,那种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很奇怪,但又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整个人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一点重量,情形好像影片中的航天员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真是回味无穷.」
我好奇继续追问说:「灵魂出窍?那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电媚回答说:「我们一起去见巫爷了,在那裡看见我们的前生,但不知看了多少世,总之是既惊讶又有趣就对了。」
我有些嫉妒的说:「你们五个都见到了巫爷?难怪我叫了他老人家大半天,他都不理睬我。对了,你们见到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电媚正想说的时候,火狐立刻阻止说:「电媚,巫爷交代过不可向任何人说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了吗?」
电媚实时回答说:「幸好你提醒,我差点说漏了嘴。」
我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但这种反应是属正常的,我身为她们的主人,又是巫爷入门的弟子,五位使者都见过他,偏偏我这个主人却未曾见过他一面,试问心情怎能不嫉妒、不失落呢?幸好我曾经试过电媚口中所说出窍的感觉,要不然必活生生被巫爷给气死。
火狐最瞭解我的心态,马上向我解说:「主人,记得当日我曾向您说过,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术的神秘吗?我们虽然不是降头师,但也是使者的身份,身上有天素的本能,所以同样有责任维护降术的神秘,希望您不要介意。」
我叹了口气说:「记得!当时你还说过,学降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而身受血降之人,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立刻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透过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断气为止,对吗?」
火狐点头的说:「嗯,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们都不能说,但我相信您很快便会见到巫爷。」
圣凌师太恭喜我说:「恭喜主人成功在使者们身上施下血降。」
我对圣凌师太的恭贺不禁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喜悦的说:「圣凌,你是在恭贺我次成功施出降头术,还是恭贺我成为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呢?」
圣凌师太说:「两样都是!」
风姿上前说:「主人,看过我几世的前生后,不得不向您多道歉一次,以前我实在很固执,对不起,日后我会全心全意跟随您,只要是您交代的任务,我会尽力去完成它,但我身上的十灵气不是不想给您,而是到目前为止,始终无法克服心理的关口,如果您坚持要的话,我是愿意随时奉上。」
我半信半疑的说:「风姿,你真是自愿把身上的十灵气给我?」
风姿说:「是的!如果主人坚持要的话,我是不会拒绝.」
我窥望众人的表情后,心想:如果坚持要的话,必会留下一个坏印象,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况且身上那条不足两寸的小蝌蚪,非但没有开山噼石之力,即使蜜道的浪潮涌击,恐怕也应付不了。
我叹了口气说:「风使者,我危在旦夕的一刻,都不曾强夺你身上的十灵气,现在我不但脱了难,法力还大大的增加,又岂有夺取之理呢?身为你的主人不能够,想当一个霸气的降头师,就更加的不能够,你能明白为何霸气降头师不能够的理由吗?大家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众人思考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既然是霸气的话,何必要讲道理,不服者死就对了!」
我勐然摇头的说:「不!如果霸气使用在身旁的人身上,那身旁的人自然不会服气,身旁的人不服气,如何令外面的人服气呢?既然不能够令所有人都服气,又怎能称之为霸呢?即使称为霸,只是短暂性的小霸,很快便会遭受群众的围攻,变成一隻过街老鼠,而这些老鼠则是经常出现在政治的舞台上。」
圣凌师太有感而发的说:「哎!主人讲的很有道理,我们的家族虽然贵为皇族,可是最终还是抵不住群众的力量,导致众叛亲离,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所以说仁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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