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详。」
我心道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听?只好
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
她们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单琬晶像是刚认识我似的仔细打量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
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鬼门道,看来我还没找错人。」
单美仙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妾身前所
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那妾身这个病有劳先
生了。」
我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关,口中则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现在
就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靠!没想到单美仙这婆娘藏头露尾不在说,居然还戴着面纱。虽然看不见相
貌,但从那柳眉凤目与面纱下隐约的轮廓,绝对可以肯定是个充满成熟风韵的大
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虽然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但依然遮不住玲
珑的曲线与丰满的身段,特别是身上所蕴涵着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
增添她的魅力。
有单琬晶这样大的一个女儿她的年纪应该不少了,但单美仙给人的感觉却像
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说是单琬晶的姐姐都没人会怀疑。
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让我
几乎忘记了时间,直到旁边的单琬晶忍不住问道:「喂,把了这么久脉,得出什
么结论了吗?」这才让我惊醒过来。
我连忙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个够的美人儿,只
见单美仙像是发现被占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带点羞意,真是
说那么动人就有那么动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夫人气血郁结,似是寒邪在表;而
脉像沉实,则阴寒在里。本来这等寒毒之症不难医治,但不才却感到夫人心中另
有难解之结,所以影响治疗效果,造成病痛困扰多年一直难以痊愈。我猜夫人当
年或许遇到什么不顺心意或伤心之事,所留祸根一直余波未了,对现在造成不良
影响……」
我还没说完,单美仙却神色剧变的打断我说道:「啊……妾身有点累,请先
生先去休息,明天再从祥计议。」说罢居然就这样把我和单琬晶赶了出来。
我和单琬晶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单琬晶满脸思疑的看着我道:「我还是次看见娘这个样子啊?怎么回事
了?」
我感到与这美人儿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沉吟一会道:「这实是难解,对了,
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过什么伤心事吗?或许有助了解夫人的病情。」
单琬晶脸色一变,冷道:「不知道。」说罢便不再理我转身走了。
倒,怎么回事,我搜肠刮肚的探寻记忆中东溟派的部分,突然,脑海中浮现
出一个人的名字:边不负!中隐约提到边不负就是单琬晶的父亲。双龙推测
单美仙是阴后祝玉妍与岳山之女,就在与慈航静庵传人碧秀心决战前夕被边不负
污辱,一气之下脱离阴葵派远走琉璃创立了东溟派,但却意外怀了边不负的种,
也就是现在的单琬晶。
单美仙的伤心事难道便是与边不负有关!?但时间却又不太对,单美仙说她
的头痛症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看单琬晶的反应推测她应
该也是知道的,但怎样才能让她告诉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中的单琬晶对边不负恨之入骨,多次要
求跋锋寒把边不负给杀了,这有点不合常理。虽然说边不负污辱了单美仙,但总
是单琬晶的亲生父亲,为什么单琬晶一定要杀了自己的父亲才甘心呢?内里必有
乾坤!难道是边不负五年前做了些让单琬晶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细想了一下行动的步骤,觉得周全了,便静待夜晚的来临。
东溟派对我这个大夫的招待还算不错,腾空了一独立单间给我居住,晚饭更
是有鱼有肉,那些新鲜从河里捞起的鱼肉质鲜美,远胜现代那些人工饲养的饲料
鱼。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剩下少数人守夜。
我刚走出厢房,便发现两个巡夜的东溟弟子,他们问道:「李大夫这样晚了
还要去哪里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医治夫人顽疾之法,现在想立刻去禀告夫人。」
他们摇头道:「现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经睡了,打扰她不太好吧。」
我装出诚恳的样子道:「但医道一途最重时机,倘若再拖延的话我怕会生出
不测的变数。请两位带我去晋见夫人,所有后果在下愿一力承担。」
他们面面相觑,小声商量了一会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
他们把我带到单美仙的房间门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见后,便像是怕惹祸上
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道:「李少杰求见夫人,有要事禀告!」
房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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