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线小县城几乎是不可能见到的。
而在老家的人面前,她也是一副体贴温柔的大家闺秀模样,她正好染回了黑
发,手臂上的纹身也因为冬天的关系而难以暴露,不断地忙前忙后,倒也让人丝
毫看不出她和父亲的异常关系。
或许是父亲喝的太多了,晚宴散去后,父亲一头就栽倒了,我和妻子扶着他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父亲便倒头大睡,鼾声震天,我多少能够看出妻子眼中的遗
憾,恐怕他们公媳两人时隔许久再会后的晚,就将毫无声息的如此渡过了。
晚上,妻子都在照顾着思思,实话实说,妻子在父亲回老家后对思思的照顾
算是非常周到的,也正是在尽为人母之责的这段时间了,她成熟了许多,和刚结
婚时相比更是判若两人。
我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妻子身侧,心中感慨万千,却没办法伸出臂膀将她拥入
怀中,咫尺却如天涯,所谓的同床异梦,或许此时此刻就在我们之间发生着吧。
第二天我刻意晚起了些,醒来时,妻子正做着一些她不怎么熟悉的农村家务
,父亲则陪着思思玩闹。
午饭过后,父亲表示要前往他承包的大棚去看看,原来父亲在老家承包了一
片土地,建了大棚,妻子则表示要一同前往。
正当我以为公媳两人终于要有独处机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思思却哭着闹
着要跟着妈妈一起,或许是我和孩子独处的时间太少,感情太过于生疏,思思这
不解风情的哭闹也显得合情合理。
我留在家里帮忙做一些农活,父亲则带着妻子和思思一起。
他们祖孙三人回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父亲手上提着不少东西,估计是
后来又到了县中心集市上买了些年货,从父亲和妻子的交谈和表情来看,两人的
感情正在进一步升温,这是只有了解内情的我才能够洞察出来的细节。
哪怕高挑年轻的妻子显得与整个破败小县城格格不入,哪怕父亲的年纪显得
过于老迈,他们还是像极了一家三口,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
令我多少吃惊的是,回到老家后的第二晚,妻子和父亲还是没有圆房共度春
宵的迹象,或许是思思不习惯农村的环境,总是哭闹的缘故,妻子不得不把思思
带在身边照顾,屡次打破了父亲和妻子偷情的良机。
我也开始帮衬着一起照顾思思,毕竟我也是名义上的父亲,这两天思思也多
少显得和我熟络了些,对我也没那么抗拒了。
当晚思思尿床,我两年来次在妻子的指导下给思思换了尿布,尽了一次
我本不该尽的父亲责任。
小年夜,农村的年味是越来越浓了。
妻子表示要和父亲一同上几公里外的后山坎些柴火,我心里直发笑,妻子是
城里长大的,再加上高挑却瘦弱的身材,哪能干的了砍柴这种力气活,何况现在
条件好了,十多年前就通上了煤气,哪里还需要柴火。
可我只能看破不说破,难得思思也没要吵着和妈妈一起,我只能带着思思在
家里玩,任由父亲和妻子到后山去,哪怕是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考虑到最
近几个月妻子和老王越走越近,不能让老王这个外人摘了桃子,妻子和父亲之间
的事我还要鼓励一番才行。
这一天天气居然异常暖和,客观上还给父亲和妻子的野战创造了条件。
我又不由得在脑海中脑补起来,毕竟妻子和父亲分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重
聚后又憋了两天时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再一次干柴烈火,想必
更是激烈异常。
到了傍晚时分,老远就看到父亲骑着新式拖拉机载着妻子回来了,父亲说着
些什么,妻子不停的点头,我心想对于妻子,还是父亲思想工作做的好。
另外他们居然还真的砍了一些柴火,两人有说有笑,幸福洋溢的样子让我都
眼红,可此时此刻,诡异地欣喜之情居然占了上风,妻子与父亲的亲昵样子让我
对妻子即将逐渐臣服于老王这个外人的怀疑几乎烟消云散。
我很难看出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发生了什么,毕竟在野外,万一真的碰到人,
老家这么小,风言风语一传出去,舆论压力可想而知。
吃完晚饭,妻子在客房里上网,我则躺在床上玩手机,思思则在她自己的小
床上摆弄着父亲昨天刚给她买的玩具。
我好奇着下午妻子和父亲发生的事,或许是时间久了,我也不再旁敲侧击,
开门见山地就问了妻子:「下午,你和爸做了吗?」
「管你什么事。」
没想到妻子没好气地直接回了我一句。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法律意义上还是你的丈夫。」
「哟,您还知道啊。」
她挖苦起我来。
「那怎么样,离婚吗?你再嫁给爸,或者嫁给老王也行啊,毕竟直接嫁给公
公不太好,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你别想了,我早问过爸了,他不同意。」
看样子妻子心里离婚的念头也越来越坚定了。
「爸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和好,再怎么样婚不能离。」
妻子显然是当面问过父亲的意思。
我沉默了,看来父亲的意愿还挺坚决,我甚至搞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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