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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5月20日现在回头来看,我简直是疯了,才会签下这样的合同,让一个男人那幺疯狂的虐待我。以后我可能都不会相信我竟然遭到过如此的摧残,而且还要去配合那个折磨我的男人。
经过三周的休养,今天手上的绷带刚刚拆掉,我得赶紧把我能记起的部分写下来,不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以后,我都不知道记忆是不是还准确。
头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只喝了点水,然后小心的灌了肠,又在热水澡盆里躺了了半个小时,尽量放松。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缎子一样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粉嫩的rǔ_tóu和yīn_chún。
我想,要是rǔ_fáng能再大一点点就好了。不过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将要折磨我的那个人而已。经过一天一夜的残酷折磨,不知道这对rǔ_fáng还在不在。
不过最困惑我还是穿什幺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来找合适的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纯一点。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带裙,梳一个马尾辫,还换上了很久没穿的高跟鞋。最后又决定画一点淡妆,喷了一点我最喜欢的香水。
没想到通向那个偏僻的实验室的路上,竟然还碰上不少同学,他们问我打扮这幺漂亮是不是会男朋友去。谁会想到我是为摧残我的人打扮的呢?还有人问我为什幺要请两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几句,心思早已径飞到了实验室里。越是靠近实验室,自己越是紧张。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有点想呕的感觉,不过我尽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经过狭长,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将要走向极度痛苦的边缘。现在向后走还有机会,可是一旦推开那扇门,我的精神和ròu_tǐ将不再属于自己,将属于一个疯狂变态的男人和或者冰冷或者灼热的虐待工具。自己将完全无能为力,放弃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动了,我甚至暗下决心要配合好r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让我做一个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灯光,关上门,连走廊上的昏暗的灯光也没有了。完全的黑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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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会不会受到突然袭击。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别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却什幺也看不见。等眼睛适应过来,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带着面罩,只露出见一双疯狂,贪婪,激动的眼睛和一张干渴的嘴唇。那个带着点戏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见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一阵旋晕。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过气来,我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灯光一直随着我,那个男人强迫我向后弯腰,疯狂的吻我,同时一只有力的手用劲的搓柔着我的rǔ_fáng。
好不容易,我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喘一喘气。他扯着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没用太大的力气,吊带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为我脱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欢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边乳罩,随着乳罩被扯掉,俩个rǔ_fáng蹦了出来。就连内裤也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经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我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说:“奶子比我想象的大嘛,转几圈我看看。”
我尽量使自己的姿势看起来优雅一点。转到第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边rǔ_tóu。他说:“我们开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着牙,点了点头,还想给他一个微笑。
rrd却好不客气的拉着我的rǔ_fáng往前走。我忙用手想护住rǔ_fáng。
“你的手真是多余”,rrd松开rǔ_tóu,“把手背到后面去,我要把它拷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后背给了他,rrd却给我戴上了一双厚的皮手套,再把我的双手铐在了后面。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当rrd抚摸我的rǔ_fáng时,我想我应该挺起了胸膛。
rrd非常高兴,对我说到:“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从rǔ_fáng开始好吗?”
“好的”
“站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正好站在一个大铁架子下面。铁架子的横梁上垂下来一颗绳子,绳子的下面带着两块铁条,大约5毫米宽,4厘米长,3毫米厚。
铁条的上中下各有一个洞,通过上面的洞,一颗螺丝钉已经把两块铁条钉在了一起,下面的一条铁条上也有一颗螺丝钉。
经过调整,铁条的高度和我的rǔ_tóu差不多。
“把你的rǔ_tóu放到两条铁条中间”,我小心的挺胸把左rǔ_tóu递了过去。他把我的rǔ_tóu夹在两块铁条中间,开始把两块铁条下面一头用螺丝钉钉在一起,立刻我就大叫起来。
两块铁条把我的rǔ_tóu紧紧的夹住。我疼得出了一头的汗。他摸着从铁条中间挤出来的一点rǔ_tóu,问道:“这就不行了吗?”
我忍住痛,装着微笑对他说:“很好呀!”
他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绞动一个齿轮,绳子竟然拉着铁条往上升。我的rǔ_tóu象要被拉下来了一样,我赶紧垫起了脚。最后我只能用脚趾头着地,rǔ_tóu也被扯的比肩头还高。
我痛苦的rd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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