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先生回家了。”杜先生去世的消息并未对外公开,不过,待得衣冠冢立起来,他们也早晚会知道的。
“孟大夫,昨日观看孟大夫手术真是开了眼界,这段时间正好有一个病人,那情形在我们看来,很是棘手。不如请孟大夫看看,看这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林大夫倒不似周大夫那般打听杜先生,而是十分想钻研医术,奈何环境条件都有限,如今孟揽月就在眼前,于是抓紧时机询问。
看普通人的病,孟揽月自是愿意的,点点头,就答应了。
哪知,这一坐诊,便是一天。兴许是昨日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今日又得知女大夫在杏林谷坐诊,来的人一半是看病的,另一半则是看热闹的。
护卫一直都站在孟揽月身后,不过他们即便凶神恶煞的,也吓不住那些想看热闹的人。
议论纷纷,对于孟揽月的身份,通过无数人的嘴,已经猜测出**不离十了。
而关于孟揽月以前的传说,尽管这是地处大齐最北的草流城,但仍旧有人知道一二。
这传说和今日的事实重叠在一起,孰真孰假也就立断高下了。
城外之事孟揽月没打听,她一直来往于兵场和杏林谷之间,一日一日过去,竟然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而孟大夫的大名,眼下草流城人人皆知。身份复杂,来历复杂,但她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这是事实。
这半月之内,已有数人接受过那位女大夫的开刀医治,明明听起来挺吓人的,但是效果却特别好。
而且还有一位难产的孕妇求医,那位大夫居然开刀把孩子拿出来了,而孕妇也没死。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期间又经过夸大渲染,更是神乎其神。
药房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病的来看病,没病的则是来借着看病来看女大夫的。
女大夫什么身份人人皆知,尤其她身后随时都跟着几个冷冰冰的护卫,但这也挡不住人们的好奇之心。
“大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就在孟揽月低头写方子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了软枕上。不用看那只手,只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
“胡公子终于出现了,这几天是不是累的都不知今夕何夕了。奉劝一下胡公子,总是熬夜不睡觉,不仅容易早死,还容易变秃头哦。”把方子写完递给等在旁边的小学徒,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坐在对面的胡桑。
果然啊,他一看就是没休息好,脸色白中泛青,连眼睛都是红的。
“你说你都累成这模样了,不回家去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摇摇头,按照他这个模样下去,非得早死不可。
“自然来看看孟大夫,回了城就听见街头巷尾在议论神医孟大夫,几日不见,孟大夫的大名传遍全城,可喜可贺。”这是真的,回了城,胡桑就听见不少人在议论。
“知道我出名了就开始跑来巴结?本人很忙的,恕不奉陪。”边说边笑,孟揽月站起身,把卷镇也拿了起来。
“孟大夫真是伤人心啊。”胡桑也笑,站起身,看了一眼后面等待的人,显然这些人都没病,纯粹是来看人的。
而且,他也是草流城的名人,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他在这儿和孟揽月说话,那些人也老老实实的等着,一边听他们俩说话。
“胡公子请吧,由已经出名的孟大夫给你扎几针缓解一下,免得你早死。”说着,孟揽月转身朝着隔间走去。
“孟大夫手下留情。”以前就享受过孟揽月的针灸,疼的不得了。
笑笑没说话,既然是扎针定然会疼,不过,疼也有疼的好处。
进入隔间,胡桑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伸展开身体,不禁发出一声轻叹,太疲累了。
“别动。”展开卷镇,孟揽月站到胡桑面前,取三针,然后一手扶住他的头,一边下针。
针入头皮,胡桑发出声音,不过片刻后就不再吱声了,因为的确感觉舒服了。
“你是用脑过度,身体又不行,劝你啊,好好休息。”说着话,手上快速的下针,胡桑的脑袋也成了刺猬。
“听孟大夫的。”胡桑闭着眼睛,嘴里说着听从,但却不见得付诸行动。
“当然得听我的,不听大夫的,小心早死。”看着他的脑袋,孟揽月也不禁笑,真是‘好看’。
“能不能不咒我?事到临头,自然不能堆积不管。就说这半个月来,汪诩可是无处可走了,无头苍蝇一般。现在,回了帝都。不过,国丈府已经被抄了,眼下白天世的皇后也栗栗自危,真是好戏连场。”胡桑闭着眼睛说,这么多日子的辛劳没有白费。
“这么说,白天世会废了皇后?”看着他,孟揽月一边道。
“未必,这么多年,白天世可只有这一个子嗣。”为了这子嗣,他就不会废了皇后。
“子嗣?你一说我就想起来那孩子了,真是好奇到底什么模样。有病的孩子我见过不少,早治的话,不会耽误孩子的生长。要是藏着掖着,可未必是好事。对了,皇宫里的太医不知道医术如何?杜先生说他曾当过太医。”若是都有杜先生那个本事,那孩子的病倒不算什么大事儿。
“这么跟你说吧,医术只比这药房的大夫强那么一点点。前两年的事儿,三哥与五王爷有位没出嫁的姑姑一直都住在宫外的一幢宅子里,后来染了风寒,宣太医过去给看看。谁知道,太医开了一副药,那老公主就死了。太医院的太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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