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无情多好啊!”
吴遇清,吴遇熙。
最后落上户口的是这两个名字,周聊和吴逸卿第一次在m大遇见的时候,那条路,叫清熙路。
周聊倒是要感谢一下m大,要是学校里那些个道没起名字,估计就得用消防二中队门口那条了。
“南门头路”,无论是吴遇南、吴遇门还是吴遇头,都不怎么好听……
“清熙?怎么都不男不女的。”
吴队对此发出了质疑,也仅仅是质疑而已。
因为他取的那些名字,按周聊的话说,带着浓浓的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下乡知青风。
“不男不女?等他们长大以后不满意就调一下咯?”
……
两个宝贝儿三岁的时候,周聊缠着吴逸卿买了条哈士奇回来。
她从结婚以后就开始念叨了,谁知道一结婚就怀了,暂时搁置了。
生了孩子以后忙活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空,现在孩子上了幼儿园,吴逸卿总没有理由拒绝了。
“小猫咪”被吴逸卿带回来的时候才小小一个,比日万大了一圈儿左右。
肉嘟嘟的,但虽然小,哈士奇该有的毛病一个不少,蠢、撕家、狼嚎、撒手没……
吴逸卿每天收拾家里被他咬得乱七八糟的碎纸碎布头和毛绒玩具的时候,都嚷嚷着要把狗送走。
好不容易“棍棒底下出孝狗”,在吴逸卿的棍棒教育之下,小猫咪长成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傻狗。
天气渐渐转热,周聊把狗带去洗澡的时候看见宠物店里的狗都是光溜溜地,突然心痒痒起来。
将狗丢在宠物店剃毛,自己先回了家,交代吴逸卿下班的时候去接狗。
傍晚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听见门响了。
吴遇熙听见爸爸和狗狗回来了,丢了玩具就往玄关跑。
还没走到地方,在半路停住。
然后开始哭……
“妈咪,妈咪……”边哭边推开吴逸卿去厨房找周聊。
“你怎么了?”
吴遇熙拽着周聊出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猫咪……丑死了。”
那哈士奇被剃成了个大脑袋狗,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光秃秃的,连脚趾缝儿里头的毛都没了。
客厅里有面镜子,这会儿那狗难得安安静静地站在镜子前面……怀疑狗生。
“额……那你问问爸爸,为什么把狗弄成这样。”
周聊憋着笑,将女儿抱起来放到吴逸卿怀里,就往厨房溜。
吴逸卿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下意识地拍拍吴遇熙小朋友的头,“不哭了……”
“你为什么要把狗狗毛毛剃掉?”
吴逸卿咽了咽口水,“因为……因为它热啊。”
“可是……可是,剃光光就不能给隔壁的小美看了,妈妈说熙熙不可以看哥哥光溜溜。”
“宝贝儿……狗,狗……狗狗可以看的。”
“不可以!”
吴逸卿无奈,妥协道:“好,好,不可以,明天爸爸给狗买衣服穿上好不好?”
吴遇熙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那为什么要剃毛再穿衣服?他不会热嘛?”
吴逸卿:“……”
“妈妈说那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吴遇清小朋友终于从积木堆里抬起头,“错了,那叫脱裤子放屁。”
晚上,哄完了两个祖宗之后,吴逸卿终于能单独和周聊说两句话。
他脱了外衣上床,将某个心虚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为什么要给狗剃毛?”
“因为热啊!”
吴逸卿揉了揉被女儿哭晕的脑袋,“你怎么知道它热。”
“那宠物店里的狗都剃了,我觉得它热嘛……”
吴逸卿冷哼一声,直接动手。
“你……你干嘛,别脱,你住手啊!”
“我觉得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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