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院子何时是个人就能进的?”
图们不知为何,自萧景尧上次从玲珑阁救了凤朝阳回来,对其的称呼也变了,原本也就叫叫‘丫头’什么的虽亲昵却不出格的名字,现在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不知情的还以为真事呢。图们极想提醒萧景尧你何时明媒正娶了人家,但见萧景尧叫的信誓旦旦,又不禁想许是那晚英雄救美后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图们左想右想,还小命要紧,‘直言劝谏’他可不擅长。图们自己暗自思想了半天,总算上想起了今日要交代的正事:“回纥那边的事很快就会传过来,那个人怎么办?”
图们看着萧景尧试探的问,萧景尧倒是当听闻‘那个人’的时候眸中杀机涌动,他冷淡开口:“杀。”
北楚的京都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落雪了,这几日天气也是骤暖,海棠今日推开窗子向外看,突然极兴奋的叫道:“呀!发芽了。”说这连忙向一群小丫鬟招手,小丫鬟都一个个好奇的围凑过去。
子衿见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凤朝阳解释道:“许是她昨年吃杏子的核被她扔到地里,今年发芽了。原本还让我瞒着小姐呢,这下子自己全嚷出来了。”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海棠许是娘胎里带的不足,吃了酸的总要胃里呕气,还偏偏这姑娘极爱吃酸,吃多了又要唤大夫吃那口苦的汤药。她自己管不住嘴,凤朝阳便让子衿看着,这不没看住,连杏芽都发出来了。
凤朝阳听了一笑,又不由得感慨,日子过的真快,眼看春天了。年后至今几个月里是凤朝阳重生以来过的最清闲的日子,原因无他,便是二房三房已经不需她动手‘引导’,自己走上了不归路。凤朝元是上个月回的府,凤朝阳不知他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却知他一如从前,跟在凤乾绪身后为萧与哲效忠,反观他哥哥凤朝平倒是极消停的躲在府里看书。
这一世,许多事情和上一世不同,出了许多变故,比如萧景尧这个人,比如圣上在位之年就撤了父亲的兵权开始打压凤家,再比如,凤乾绪提早了两年就归到萧与哲麾下,虽说时日提早了,但结局是不会变的,凤乾绪一定会和萧与哲联手,想尽办法利用凤家然后过河拆桥,除之后快。
不过这些,凤朝阳都未放在心上,与其在凤乾绪,李廷这些小兵小卒身上动手脚,不如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萧与哲一倒,他们这帮杂碎清扫起来反倒容易。
凤朝阳起身换了身衣服,然后带着子衿去了凤乾雍的书房,她将子衿留在外面,自己敲了敲门进去。凤乾雍闲在府里数月,这是之前凤乾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哪怕不带兵出征,也会日日泡在训练场,可是自从兵权与凤朝歌一事一出,凤乾雍倒是静了下来。
凤朝阳进去的时候,凤乾雍正在桌案前看书,凤朝阳走进了,原是本晦涩难懂的兵书,凤乾雍虽是军人直性子,但在这方面倒是极有耐心,凤乾雍见,温慈的笑了笑:“可用了午膳?”
“用了,眼看着开春了,今日天气好,想着父亲许久未出府门,想来看看您在做什么。”凤朝阳弯着眸,轻轻柔柔的答。
凤乾雍听了神色似乎有些颓然,他苦涩一笑:“爹是个粗人,除了带带兵也不会什么,如今没有兵自然闲下来了。”
凤朝阳岂会不知凤乾雍的痛处,她将凤乾雍的落寞看在眼里:“不知裴先生的话,父亲可考虑了?”
凤乾雍闻言神色有一丝犹豫,他想了想不知该如何开口:“朝阳……”
凤朝阳看着凤乾雍的神情了然,解释道:“那日去皇宫的路上,裴先生与我探讨过。”她顿了顿又道:“我知世人都觉得女儿家不该议论政,可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政务,而是关乎我们凤家的安危。”
“女儿有一言,不知父亲可想听?”
凤乾雍早就听裴清风说,他的幺女不似一般女儿家,心中韬略不输男儿。可是凤朝阳的性子他是从小看到大的,莫说韬略,先前他时常因她心思太过单纯而担心,可是如今他却不得不承认裴清风的话,自他今年回来,朝阳的确变了不少,然而她的改变,凤乾雍也知是那二房三房的狼子野心。
凤乾雍看着凤朝阳清明的目光,点点头。
凤朝阳见凤乾雍点头,捋了捋思绪:“父亲这几日在府中可有所想?”
凤乾雍想了想,叹道:“忠义与亲情总是不能两全。”
“父亲与其说情义不能两全,不如说天家无情。”凤朝阳的声音似乎比原本提高了几分,语调也不似之前轻柔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强硬倔强。
凤乾雍听了一愣,凤朝阳继续说:“父亲戎马半生,为他天家尽心尽力出生入死,到头来您子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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