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煞白。凤朝平将资惜琴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滑过杀意。
都是凤朝阳,若非她铁石心肠不肯去给凤朝元求请,母亲怎会受如此大的屈辱?凤朝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只有一股杀意直冲头顶。他看了一眼面色痛苦的资惜琴,随后转身冲出了内室。
白启劳累了数日,今日本是他当值,凤朝阳念他辛苦,便遣他回去休息,白启再三推脱不成,只好回了房间。
凤朝阳拿起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
平南王府,萧景尧卧在榻上,白日里凤朝沣腰间的束带在眼前挥之不去,那明明是他喜欢的颜色,上面绣的竹柏亦是他喜欢的,那分明就是他的!
萧景尧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忽的从床榻上坐起来,本是凤朝阳做给他的东西却被凤朝沣束在腰间,萧景尧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挥之不去,他必得讨回来!萧景尧想着这极好的借口起身换了衣服。
阿阳在玲珑阁外的树枝上打盹。
凤朝阳正思索着棋路,突然窗子一响,她一抬头便看见凤朝平,他阴冷着脸,凤朝阳看出了他的不对,果然目光一向下,便看见了他手中握住的刀。凤朝阳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让白启回去了,可是凤朝平这疯子一样的举动,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凤朝阳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手慢慢搭在棋盘上:“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凤朝平手中握着剑,指向凤朝阳:“要你的命。”
凤朝阳看着指向自己那寒光凛冽的剑,压住心中的慌乱:“为何?”
“为何?”凤朝平冷笑着重复,随后突然面目狰狞的骂道:“就是因为你的狠心,逼的我娘走投无路,才会被刑部尚书那只肥猪欺负。”凤朝平说着,目光突然变的邪恶,他上下打量凤朝阳,见她一身宽松的春料中衣下玲珑的身材,凤朝平向凤朝阳扑了过去。
凤朝阳一惊,连忙打翻桌子上的棋盘,棋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她希望能弄出些动静,惊动外面的侍卫。
凤朝平将凤朝阳扯到身前,一遍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叫,一遍伸手撕扯着她的中衣,凤朝阳拼命的挣扎,却终究抵不过凤朝平的力量。
‘撕拉’中衣被凤朝平扯碎一段,两人争执中撞倒了烛台,凤朝平正分心躲闪,凤朝阳抓住机会,狠狠的抬腿向凤朝平两腿间踢去。
凤朝平吃痛的松开凤朝阳,他恶狠狠的咬牙,随后抽出佩剑向凤朝阳砍去,凤朝阳虽躲闪,可还是被长剑划伤了肩膀,鲜血一瞬浸湿了中衣。
凤朝平忍着痛再次举起剑向凤朝阳砍去,凤朝阳下意识的闭眼,只听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她一抬头,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眼前。
凤朝平几下便被萧景尧制服,萧景尧遏紧他的咽喉,以免他乱叫惊动了人,随后压着他到窗前,对仍在树上打盹的阿阳冷声的喝到:“滚下来。”
阿阳一下子被惊醒,看着萧景尧的面色,不争气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把他剁碎了喂狗。”萧景尧将凤朝平交给阿阳,随后冷冷的对他道:“自己去领罚。”
阿阳已经许久未见自家主子如此神色,他心下打颤,正要压着凤朝平开溜,却突然听见从阁给传出一个柔柔的女声:“头颅留着,替我挂在柳园三少爷的门梁上。”
阿阳闻言向萧景尧请示,见萧景尧点头,带着凤朝平便开溜,心中想着凤朝阳柔柔的声音,可谁能想到说出来的说却是那样让人脊背生凉,阿阳心中腹诽,不愧是他们主子看上的女人,够狠。
玲珑阁内有些狼藉,凤朝阳怔愣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未从刚刚的险境中回过神,她看着站在窗前的萧景尧,而萧景尧亦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她的态度有些冷淡。
萧景尧的面色还沉着,他不语向她走了过来,凤朝阳便随着他的靠近后退:“你别过来。”
萧景尧眯了眯眼,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凤朝阳的手臂,将她禁锢住,他的神色低沉的有些吓人,声音更是冰冷:“刚刚我救你时,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凤朝阳被他的话怼的哑口无言,萧景尧的目光落在凤朝阳被砍伤的左肩上,眸子不由得一顿,他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左肩一直流血,凤朝阳的头开始发晕,一瞬眼前还有些恍惚,萧景尧拿了药箱来,看着躺在床上凤朝阳那迷离的模样,心下一顿,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想脱去她的中衣,他的手刚触碰到衣领,就被凤朝阳伸来的小手紧紧抓住。
萧景尧微微蹙眉,他阴沉的目光落在凤朝阳被撕开的那块中衣上:“我若是和他一样撕了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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