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萧景尧的喉结动了动,入了汤泉,将凤朝阳抓入怀中,他并不急着褪她身上的衣物,由于挣扎,她身上的寝衣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如此半遮半掩,香肩半露,更显风情。
凤朝阳早便猜到萧景尧接下来的动作,决定先发制人,她伸手抵挡在他的肩膀上:“你昨日骗我试衣服,今日还想骗吗?”
萧景尧搂着凤朝阳的腰肢,朝自己身前一带,邪邪的笑道:“今日是真的要你。”
凤朝阳听了一愣,萧景尧趁着凤朝阳呆愣的间隙,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呼吸。凤朝阳回过神来,只能哼哼嗯嗯的推着萧景尧,她的小手太过不老实,被他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她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意识彻底被攻陷前,凤朝阳猛地想起徐太医的话,宛若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太医说,还不能行房事。”
萧景尧听了凤朝阳的话,似乎不以为意,继续索要着她唇齿间尚存的空气,气息迷蒙间,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脱的一干二净。
他温热的身子抵过来,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凤朝阳不由得并拢双腿。她推着他,却是越挣扎越被禁锢的紧。
萧景尧将凤朝阳从汤浴中抵了出来,她身下是浴室内冰冷的青玉石,与那温热的水流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的神经,凤朝阳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萧景尧压在凤朝阳身上,眼神迷离,嗓音沙哑:“太医说…你可以行房事了。”
汤浴内池水荡漾的声音渐渐耳边消退,心中的潮水却涌了上来,疼痛而灼热,他的气息格外熟悉,却是从未有过的触感,那股陌生的痛疼,引着凤朝阳不断向上,她身下的青玉石也变得滚烫,灼烧着她的肌肤。
凤朝阳下意识的向后逃,却被萧景尧握住腰肢用力向下一带,唇齿间的呻吟覆盖住荡漾的池水。
水珠融合着汗珠一滴滴落下,在她白皙而又滚烫的肌肤上汇成千万川流流淌着。
萧景尧握着凤朝阳,巍峨宽厚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压制,她动不得,却随着他的力度跳动着。
眼睛已经被雾气和泪水不满,她看不清萧景尧的表情,却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喘息。
到了最后,凤朝阳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疼痛从深处一**的传上,肌肤像是被烈日灼烧一般,凤朝阳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萧景尧的怀中。
萧景尧将凤朝阳从浴室的青玉石上抱起,向内室走去,一步一步,随后将她透着粉红的娇躯放在喜红的被褥上,灼热再一次而下。
……
凤朝阳再醒时只觉得身子要散架般的疼痛,浑身上下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那灼人的温度,凤朝阳挣扎的翻了个身,慢慢的睁开眼睛。
层层叠叠的床幔将外面刺眼的阳光遮挡,凤朝阳适应了视线,随后开口:“子衿。”
只是话一出口,凤朝阳马上噤了声,她的嗓音沙哑了。昨夜凌乱的画面一瞬翻涌上来,凤朝阳的脸再次红的通透。
子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
凤朝阳望着子衿,不自在的错开眸子,子衿虽未经人事,但随着嬷嬷打磨,早已懂得,她看出了凤朝阳的窘态,微漏声色。
“娘娘,陛下说下了早朝便来陪您用膳。”
凤朝阳一听到萧景尧,脸更红了,子衿见凤朝阳不说话,又问道:“奴婢伺候您沐浴?”
说道沐浴,凤朝阳的身子便不由得一颤,想着昨夜在浴室内的凌乱,凤朝阳恨不得拆了那个浴室,但身上黏腻腻的很是不舒服,凤朝阳也只得向现实低头。
子衿备好了水,搀扶着凤朝阳进了浴室,凤朝阳只觉得双腿酸疼一直延伸到腰身,每走动一下都有散架的风险。
待到了浴室,褪了身上的中衣,昨夜的痕迹彻底暴露出来,凤朝阳望着身上绽放开的一朵朵鲜红的梅花,恨不得将头埋在水里,好在子衿早有心理准备。
今早萧景尧上朝前,嘱咐她去收拾浴室,待她进来时,那旖旎一夜未散去的气味、凌乱的池水、撕碎的寝衣、还有青玉石上那抹鲜红,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子衿安静未凤朝阳洗好身子,再扶着她从浴室走了出来,外室,萧景尧已经下了早朝回来了。
凤朝阳看见萧景尧,心脏就不由得一跳,相较于她的略显狼狈,他倒是格外精神清爽,好似昨夜在她身上发疯的不是他一般。
凤朝阳眯了眯眼,不理萧景尧。而萧景尧早已料到凤朝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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