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孟母说到。
一家人欢欢喜欢地坐在一起。
“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海天?”孟父孟青山问到。
“我上午看会书,下午训练吧……”孟海天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回家就是和父母呆在一起,然后自己一个人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哦,哪明天你准备一下,太宗爷爷会过来见你。”
“太宗爷爷,就是我们那位一百多岁的太宗爷爷孟道言吗?”。
自从孟海天出生后,只是每逢太宗爷爷生日过寿,才会见上一面。没想到太宗爷爷会来见自己。
吃完饭稍微休息后,孟海天进行体能锻练了。
孟海天看了看自家的新院子,与以前住的环境最大区别的是,中央有一处训练场。原来换新家也是为了自己的炼。
孟海天一个下午训练完后,训练衣都被汗水浸湿了。恩,还不错。虽没学府训练场大,但也能做好些体能训练。
个人体能地训练,可是一辈子都重要的修炼。前期,是术修的主要攻击模式,必需体能强壮才行。中后期,术法地出现,体能也很重要。
例如,一个疾风术,能将自己速度提升几成甚至几倍,但都是从自己最基本的身体速度上加成的。还有蛮牛术,这类提升力量的,也是如此。没有哪个术修会站着不动,任人攻击的。
又修炼了一会儿剑法、血气心经后。孟海天便向浴室走去。
“少爷,洗澡水烧好了,您现在要洗澡吗?”一声女孩的叫唤,把孟海天从修炼思考中拉了出来。
“哦,好的。”孟海天见小环在房门外喊,于是便回应到。
“我去给您倒水。”小环立刻跑到浴室内倒水了。
“……”孟海天进入浴室后,见小环弱小的身子,却在用力地搬起一桶几十斤重的水,准备倒水。于是说道:“小环,这里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少爷……我……我。”小环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是修士,搬重物是我的训练,以后这些重活你就不要管了,知道吗?”孟海天找个理由,让小环不再为难。要说这样的水桶,又怎么起得了训练有作重。
“知道了,少爷。”
“知道了那就出来吧。”见小环还不走,孟海天就再次说起来。
“我……我……,少爷,你要更衣吗?”
“你难道还要帮我们家人更衣?”孟海天吃惊道。
“老爷说,我只要帮少爷更衣就行了。”
“那更衣的事,你不用管了,现在出去,知道吗。”孟海天终于明白,原来家人买个丫鬟,是为了照顾自己,还以为家里人已经都成了大老爷了。
小环慢腾腾地走了,生怕会被孟海天叫过来似的。
“呼……”看来,这少爷也不好当啊,孟海天呼着气想到。其实哪是少爷不好当啊,是孟海天自己还没适应身份地转变而矣。
……
第二天,孟海天看过一阵书后,太宗爷爷孟道言真的来找自己了。
孟海天记得四年前,太宗爷爷孟道言过一百三十大寿。而现在看上去,他也只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长者。穿着一身术修法袍,身材仍像壮年人。再仔细看了盾胸前挂的族徽,银底五颗晶石,原来是筑基五层。
“太来孙啊。”孟道言喊到。
“太宗爷爷好!”孟海天礼貌地向孟道言说到,然后向孟道言拜去。
“哎,不要多礼。”孟道言虚手一台,一道无形力量将孟海天扶起。“你我祖孙二人不必多礼。”
“不知道太宗爷爷找我,是为了何事。”孟海天傻傻地问道。
“你是我直系子孙,在我所有的子孙中,算你天赋最高。”孟道言见孟海天直接问自己来意,便说道:“将来我的衣钵,最有可能传给的便是你。”
“啊?”孟海天惊呆了。
“你可有什么疑问?”孟道言见孟海天吃惊,便问到。
孟海天以前只知道,孟道言是最近的血缘当中,职位最高的。
而现在孟海天知道,孟道言是戒律堂护法。
孟海天想到了这些,便问道:“小子何德何能,能得到太宗爷爷的衣钵相授!”
孟道言笑了笑,说道:“我听说,你在学府内拿下了综合成绩第二名,并且武修测试时,达到了一千八百多分,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
孟道言笑着说道:“好,你可知这一千八百多分的成绩,是以往数十年都没有过的事吗。”
“好像是有听人这么说过。”
“如此成绩,将来修成筑基修士,传承我的衣钵,有何难事?”
“孙儿受宠若惊。”
孟道言开怀大笑:“哈哈……哈,尽然你已有此心,那我可要对你有所要求了。”
孟海天也笑了笑说道:“不知是何要求?”
“好,别的要求不说,你把先把学业修好,等将来到了筑基修士后,我再把要求告诉你。”
孟海天想了想,于是说到:“孙儿明白了。”
“明天你就到戒律堂来找我吧,这几天,你跟我多到各处走走……”
孟道言说完,便向孟海天一家辞别了。
……
孟海天呆了好一阵,没想到这次回家,变化如此巨大。竟然连太宗爷爷也来找自己,而且还准备把一身功法传给自己。
想着高兴,便更加努力地修炼起来。
……
清晨,孟海天修炼了一个时辰灵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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