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昨晚自己吓的?想到这里,靳海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头也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泪水不住的滚落。
“狗娃,我的儿子,是爸爸害了你,肯定是我的错!我,我真该死!”靳海开始不住的扇自己的耳光,又用头不住的对着树干撞。
整整一天,靳海楞了一样,一直呆在树林里,傻傻的望向自己的家里。看着村民在他家来来往往,听着狗娃妈撕心裂肺的哭声,目送着盖着白布的狗娃被抬到祖屋。
靳海没有勇气进家门,没有勇气面对狗娃的尸体,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妻子。他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勇气。
直到深夜,也就是龙阳与靳山离开祖屋之后,这个失心的男人来到了祖屋,跪在了狗娃的尸体前,一言不发。
泪已经流干,话说不出来,靳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许久,靳海站起身来,走到狗娃的尸体旁,颤抖着揭开了白布,滴滴泪珠落在狗娃的脸上,顺着脸庞滑落,像是狗娃也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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