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侍从恭敬地打开,肯从车上下来,手搭在车门上,向她微笑,那灰色的瞳看起来十分清雅,却未在其中看到任何的笑意。
但他还是绅士的,优雅的谈吐,彬彬有礼,“唐黛小姐,很久不见!”
“专门跑到这里来等我?有事?”唐黛没有下车,透过车窗看向他问。
“是啊,唐黛小姐可真是不好见。”他斟酌着说完这句话,低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很多的、您想知道的信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一饱眼福呢?”
唐黛略略一想就知道很可能晏寒厉阻止肯见自己,她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这个肯明摆着就是不安好心,不见就不见,她自己查过去的事情,虽然慢一些,可总是有收获的,不一定非要依赖他。
她轻轻一笑,说道:“我总不能随便从街上拉一个人来催眠吧!”
肯勾了勾唇,看着她,眸光幽远,不紧不慢地说:“其实,我很清楚,你知道了某些事情,你大概以为我是不安好心的,明天有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你催眠了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是把话挑明了。肯不是傻子,他知道刘沐这样对郑子矜,那肯定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那他也已经暴露了,刘沐一定不会替他掩饰,一定会将他做的事告诉唐黛的。
唐黛笑了笑,一双美目清艳逼人,笑吟吟地问:“你是说郑子矜?”
她一点都没掩饰,这种感觉让肯觉得很糟,因为她一直在看他演戏。
唐黛挑了挑眉说道:“她若是没惹到我,我是不会对她进行催眠的,随意伤害人的事情,我更不会做。”
上次如果早知道郑素素会说出那么惊人的话,她也不会催眠郑素素,毕竟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讲,是毁一辈子名声的。
肯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问她,“我能不能说你很善良?”
唐黛无所谓地说:“你怎么想我,对我来讲,都不重要。”
“那好吧,我会表示我的诚意的。”肯斯文有礼地说。
唐黛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示意高坤开车,车子从肯的面前驶过,渐渐远去。
侍从不悦地说:“公爵殿下,她太无礼了。”
肯缓缓地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侍从立刻低下头,连声道歉。
肯坐进车里,侍从赶紧给他关上门,肯语气寡淡地说:“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前面坐着的保镖开口说道:“是的!公爵殿下!”
第二天上午,唐黛懒懒地起了床,自己已经结婚,没有当伴娘的任务,只要快中午的时候赶到饭店就好。
晏寒厉看她对着镜子画妆,描眉、扫腮,动作慵懒,很有一种冲动想去和她一起画,可惜他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怕给她画坏了,她和自己拼命,所以他只能在床上倚着欣赏。
现在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男人喜欢给自己的女人描眉了,这真是一种难以言绘的情致。
时间不急,所以唐黛并不像往常那般画的匆匆,她在感受着画妆的乐趣,她不紧不慢地画着脸上的阴影,让自己的五官变得更立体一些。
过不多时,一个精致的妆面完成了,她光着脚踩在白色长毛地毯上,走到衣貌间,找到一件彩色霓虹般的长裙,宽大的灯笼袖,超大的裙摆,轻薄的料子,如蝉翼一般,真是一件霓虹羽衣。
她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应该是晏寒厉新给她添置的,她欣喜地换上,见自己如同仙子一般的感觉,如梦如幻,自己先沉醉其中。
女人对美的物品都是难以抗拒的,更何况是漂亮衣服呢?
她轻快地跑出来,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略带俏皮地问:“好看吗?”
她这个样子,才是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晏寒厉认为一件衣服能让她如此开心,真是太值了。
他让人给她做了一批衣服,等他离开后,分季节放进她的衣柜中,仿佛他一直在她身边。
“好看,比我想象中的更好看。”晏寒厉剑眉斜飞,两泓黑潭望着她,灼然生辉。
唐黛高兴地跑过去,自然地跪在床前,趴在他身前问:“这么漂亮的裙子什么时候买的?也不和我说?”
她无意之举,却像低姿态的匍匐,这种绝对的臣服无疑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她此刻就像个女奴,仰望着他。
他头脑一热,把人就给拎了起来,她还懵着呢,就失守了。
原本挺宽松的时间,让他这么一折腾,结果不早了。
衣服还好,他有分寸,可妆全花了,她气的狠踹了他好几脚,这个时候他是脾气最好的,要杀他,他都毫无怨言的。
他忙着给她挤洁面乳、递毛巾,此时他殷勤的像个男奴。
因为着急,原本想画精致妆的,结果最后成了朦胧妆。
出门的时候,晏寒厉一本正经地说:“黛黛,其实你这个妆正适合你这件梦幻的衣服。”
她毫不客气地狠狠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晏寒厉无辜地眨眨眼,有些心虚。
两个人到了婚宴大厅,唐黛一出现就成为了焦点。
她这件衣服太漂亮了,再加上她那朦胧的妆面,整个人就好像踩着梦幻的泡泡而来似的,使她的柔媚也到了极致,让男人有一种窒息感。
不过这些男人中,却不包括纪铭臣。
在他眼里,除了案子就是他老婆了,唐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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