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偎了过去,也不知小丫头多惦记高考,临走还记得她的书,把方子君逗得不行,把几本书都塞给了秦志军让他拿着。
夫妻俩个送二人出门,临别时周扬促狭的在秦志军边上低声说了句:“悠着点。”
秦志军瞧这夫妻二人的反应,这会儿哪里还不知道,小丫头喝的可能不止两杯。
看着半倚靠在自己身上傻呼呼扬着手,跟方子君说子君姐再见的小丫头,真是无奈又好笑,傻乖傻乖的。
她醉了也不闹,乖巧得不得了,就是冲着秦志军笑得特勾人,半点儿不像平时那么害羞,诱人得要死。
秦志军被顾婉搂着胳膊往外走,手臂被那团绵软贴着,身体燥得不行,抬手就去解最上边的两颗风纪扣。
这会儿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楼道上还有几家住户屋里溢出来的少许灯光,一转到楼梯那就全是暗的了。小丫头走着走着就不老实了,停在那儿不肯走,脸在他胸口不时蹭一蹭,又像是不满他身上的衣服硌人,抬手就去抓他的衬衫,秦志军一把按住她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声音沙哑的哄:“乖点,别乱动。”
家属楼离宿舍不远,他却走出了一身的细汗,一进了房间把门扣上反身就把一路作乱的小丫头按在了门板上狠狠吻了上去。
秦志军本身对于顾婉就有着极致的吸引力,她如今半酣半醉更是不知自制力为何物,只知道她极喜欢秦志军身上的味道,想要去啃几口才能解那种发自于生命中的渴望。
所以秦志军亲吻得凶狠,她也不弱,一接触到秦志军热烫湿滑的唇舌,不由自主就去吮吸,白酒的香咧和红酒的香甜混在一处,秦志军原本拿在手上的书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就着亲吻的姿势就那么抱着顾婉滚到了床上。
半醉未醉的顾婉,热情得让秦志军招架不住,她嫌秦志军身上的衣服碍事,扯了半天也不得法,领口的扣子本来就松了两颗,她滚烫的脸颊贴在秦志军锁骨处挨蹭,蹭得秦志军一面去解自己的扣子,一面颤着声哄她:“别急,婉婉别急。”
他脑子热得厉害,嘴里哄着小丫头别急,他自己特么快急死了。
小丫头太磨人。
要知道她喝了红酒是这样的,那……下回他去华侨商店看看去。
单人床太小,衣服被抛了一地,他把人放在床上,恶劣的没有关灯,就想看看小丫头那种极致的美态。
顾婉黑色的眼眸浸润着水光,被秦志军摆弄得身子软成了水,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了,酒精左右着她,懵懂又无助的看着秦志军。
“丫头,可以了对不对?”秦志军呼吸粗重,她这样勾他,肯定是可以了。
谁知顾婉这时却似乎听懂了,懵懵懂懂就去看自己的左胸,秦志军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白腻软玉般的肌肤上极小的一处艳红胎记,然后就见那小丫头轻轻摇头。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伏下身停在离顾婉两掌的距离,赤红着眼直视她的眼睛,哑着声问:“为什么不行?”
问完了想起他曾应过她,不问缘由。
可,这叫他怎么忍,能忍真不是男人了。
他忍不住问了,却没想竟真得到了答案。小丫头平躺着又侧着眼去看那胎记,撅着嘴颇委屈的道:“小狐狸还在,不行。”
什么小狐狸……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胎记,是了,上次他还觉得那胎记的形状有点像狐狸来着,就是太小了看不大清。
他往下挪了挪,脸靠近那一处胎记细看,有了小丫头说的那句话,再看那殷红如血的胎记怎么看都确实是只狐狸无疑,鼻尖都是少女身体上的香,他只要张嘴就能触到那叫他血脉都要燃烧了起来的身子,他一手的食指轻轻抚上那枚胎记,一下一下摩挲,抬眼看着顾婉哄问道:“你是说,有这只小狐狸就不可以吗?”
顾婉被他的手摸得有些颤栗,迷迷糊糊点头,秦志军眸色深了深,轻声哄问道:“那什么时候它能没有了?”
顾婉喝醉了,秦志军又是她全心依赖的人,这会儿他问什么她都乖乖的照实回答。听他问什么时候消失,有一瞬间的迷茫,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她也不知道啊,没有大补的灵物,就只能靠多和秦志军在一起一点一点积累,他们都不住在一处。
秦志军见她迷茫,轻声诱哄着换了种问法:“那,它怎么才会消掉。”
顾婉看了看胎记,又去看秦志军,道:“要和秦大哥多亲近。”
见他离得自己有点儿远,她闻得到看得到,却因为没有力气蹭不着他,声音里透着点儿小小的委屈,软声道:“要抱。”
秦志军脑子里有很多东西飞快闪过,有的被他捕捉到了,有的一闪而过了。
小丫头只要他靠近就腿软,似乎还会变得格外的媚,小丫头那回受了伤之后只要他抱着身上似乎就不疼了,放开她后不久她似乎就高烧起来,再后边她不肯去医院,仍只是要求他抱,而他抱着,她的烧竟真就那么退了。
她那么保守一个人,头一天夜半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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