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是什么。”
说着,章星移便将一卷东西摊开在案上。
章飞月定睛一看,那竟然是孟宰相寿宴的请柬。
章飞月抬头毫不犹豫地问道:“你从哪偷来的?”
“不是我偷的!是人家正儿八经给咱们寄的!”章星移自豪地答道。
“也对,此等场合估计摆上几百桌,认得的不认得的都去了。况且还要花钱,就等着咱们送点铜臭味十足的寿礼来还本呢。”
“飞月,寿礼自然是要送的,只是你对咱们家也太没自信了。”章星移气极反笑,一脚踩到太师椅上坐下,捏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道,“章家虽不是皇商,但在走的几条商路上,名声也算非同凡响。
“只不过,我如今被伯父嘱托了要陪护着你。除非你陪我一同进京,否则,我也只能回给孟大人一句不去。”
章飞月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将那请柬推了回去:“我不去,你也不要去。”
“欸?!”章星移瞠目结舌,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这是为何?”
总不可能直言说你在那里会遇见孟宣雅吧。
“没什么缘由,”章飞月继续闷头喝茶,“就是要你别去。”
章星移也没再坚持,只有些可惜,末了转身道:“好吧。那我也只能等下回孟老爷子大寿或是孟家的公子哥们娶妻了。”
章飞月一口茶顿时喷了出来。她诧异:“还有下回?!咱们家和孟家这么熟的吗?!”
“说熟也不算熟吧,只是今年有过些生意上的往来——”
“得了,”章飞月咬了咬牙,当机立断做了决定,“那这回,我陪你去吧。”
“此话当真?!”章星移立刻飞扑过来,兴高采烈地望着章飞月问。
“嗯。”是祸躲不过。那还不如她陪他去,头一次见面,便防着孟宣雅一些,最好是能一举熄灭了章星移对孟宣雅的心思,这样一来,往后的日子也能更加好过些。
再说了,在江南,当下她成天门也出不了,还不如换个地盘,六根清净。
一想到要见孟宣雅,章飞月的心无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章飞月,从头到脚,从脸到知书达理的程度,哪儿都比不上孟宣雅。唯一可能比得过她的,就是正儿八经俩姑娘打一架。然而,恐怕她还来不及动手,孟宣雅的追求者们便一拥而上将飞月给打死了。
孟家,也是顾潜之家。既然要见一趟顾潜之,若是能悄无声息地探一探那话本子的下落,岂不美哉?
寿宴一日,客人鱼龙混杂。没准能趁乱摸进顾潜之的书房也不一定。
去京城,他们这回又要坐船乘车。一路章飞月又是难受得不行。
最坏的是,他们路上还遇见涨水,以至于多在船上漂泊了几日。等到下船时,飞月已吐得虚脱了。
他们到京城住的客栈。章飞月在屋子里连躺了几日,浑身乏力,章星移急得要死,甚至还动了念头,让她就不要去孟府了。
章飞月怎么肯呢?
孟大人转眼已做了宰相,日子一天一天过,一年又一年,原书剧情在不断推进,她可不能掉队。
原先在江南,已寻了时兴的丝织料子,制了好些新衣裳。不能出门,因而也没穿得几次。这回是孟宰相的寿宴,场合不一般,穿的自然也要更加庄重些。临走时,绣房的绣娘们替飞月赶了一件。
橙红色很衬她,又明艳,也不缺贵气。只是飞月看了几遍,还是嘟囔道,跟有钱没处花似的。
可惜他们章家还真就是有钱没处花。
赠给孟大人的寿礼是一颗金银铸成的树。先前章星移拿给章飞月瞧时,兴致勃勃地问:“如何,月儿,威风不威风?”
“威风是威风,”章飞月瞧了下,“只是又要落实咱家土财主的名声了。”
连日赶路已叫章飞月丢了半条命,她全然凭借着意志逼着自己一大清早起床,由着默默给她换了几个发式与妆面,才敲定了模样。
说是有请柬请过去的客,其实这寿宴架势极大,来人极多。瞧上孟大人一眼便不错了,打搅他老人家说上一句话恐怕都难。
交了请柬,堂兄妹便进了门。孟家的气派真不是先前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户人家可比拟的。
章飞月有几分戒备地环顾四周,确认没见着形似孟宣雅的女子,这才先松了一口气,拉着章星移道:“你去哪儿可都要拉上我。”
章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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