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哥听得直摇头,说道:“我也说服不了你,只是师父要是知道你这般行事,那定是不高兴的。”
小师弟哈哈一笑,道:“师父是当今的大英雄,他老人家是喜欢一个办事得力的弟子还是喜欢一个做事拖沓的弟子?是喜欢一个能够剿除妖孽的门人还是喜欢一个无力缚鸡的徒儿?”
这时门外也响起一阵大笑,一个声音学着小师弟的语气接口道:“哈哈,师父当然是不喜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子的,也不喜欢办事拖沓的弟子。只是二位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得到师父的喜欢呢?”
小师弟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拍桌子怒喝道:“什么人?”
那哈哈之声,慢慢转弱,却是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那酒老板,只是他此刻容光焕发,哪里有一点驼背弯腰的样子?
那小师弟怒气上冲,就要拔剑站起,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步发软,自己站不起来了,再见旁边的三师哥赶紧一握小师弟的手,道:“小师弟,你也头晕了么?”
酒老板看见他二人中招,更是好笑,边走过来边说道:“小伙子,你刚刚要对老朽分筋错骨,行事当真是狠辣的可以,老朽看你这资质很有希望成为我们罗天教的人,不如让老朽给你作个中间人如何?”
小师弟听到那老头口中羞辱他,气的呸的一声,大骂道:“魔教狗腿子。”
三师哥却接口道:“阁下在魔……教中如何称呼?”
那老头摇头道:“老朽没名字的,只知道为教主卖命而已。”
转口又道:“你这作师兄的虽然管自己的师弟管的极差,但是你做人倒还忠厚诚恳,我也不为难你,只是……”
说完握住小师弟的手,手腕轻轻一转,就听见小师弟“啊”的一声,脸色十分难看,慢慢的冷汗都流了出来。
任泊安看刚刚那个小师弟用狠辣手段对付酒老板,现在风头一转,变成酒老板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小师弟,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因果报应不爽,只是他没得到少将军的指示,也不好说话,再一看少将军,居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仿佛想着那些事情想的痴了。
那小师弟虽然被制住,但是硬气倒足,愣是不吭一声,也不示弱,那酒老板狞笑一声,又在手上加了一把力,道:“小伙子,老朽这分筋错骨,比起你的独门绝技来说如何?”
小师弟抵抗了一会,实在忍受不住手上的痛苦,破口大骂道:“死老头,你有本事杀了小爷吧,小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啊!”
眼见小师弟已经痛的在地上打滚,快要支撑不住求饶的时候,门外突然又响起一个无比娇媚的声音道:“忠伯,你尽和他们玩闹什么,赶紧办了正事要紧。”
那忠伯听了这声音,态度马上变得无比恭敬,躬身道:“是。”
然后开始翻开二人的衣物仔细搜查起来。
杨宗志本来看那忠伯形迹就可疑,只是他是军中的人,不想涉及到江湖的仇杀中去,所以只是在一边听,并不插手。不过刚才那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他听得心头一怔,暗道:“怎么会是她?”
那忠伯在两人身上仔细翻找,翻出一封书信来,取了过来,对着那小师弟踢了一脚,将二人都弄到屋角,正要转头过来对杨宗志二人威胁一番。
杨宗志见忠伯转头过来,叹口气,轻轻的咳嗽一声,那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咳嗽,突然问道:“忠伯,怎么屋内还有人么?”
忠伯赶紧恭敬的答道:“是,还有两个人在这里喝酒,属下这就解决了他们。”
说完向杨宗志二人走来。
任泊安一听到忠伯语中要对自己二人不利,赶紧一弹而起,抽出了腰间的军刀,喝道:“你等何人,知道这里坐的是谁么?”
忠伯应声道:“坐的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拿下。”
说完伸手一把抓过来,身手矫健,完全没有老态。
任泊安“嘿”的一声,一提刀,迎了上去,忠伯的爪功甚是诡异,抢将过来从上到下到处都是爪影,任泊安多年行军作战,遇敌经验也是丰富的很,一看对方那些招数,知道自己硬攻怕是讨不到好,刀锋一转,将自己和杨宗志舞在中间,围了个严严实实。
忠伯攻了几招,都被任泊安用刀法挡了出来,嘿嘿一笑道:“没想到还是个会家子,这刀倒也耍的好看,只是……”
说到这里右手强攻的部位,突然曲两个指头向任泊安递过来的刀背上一弹。
任泊安只觉得一阵大力向自己手上袭来,握刀的手差点就拿捏不住,心里一急,左手一拳就全力轰了出去。
忠伯道声:“好。”
右手又迎着任泊安的左手拳过来,眼见就要相交,突然手风一转,手指滑到任泊安的手腕处,就要向任泊安的手腕阳池穴划过去。
忠伯手指正要划到任泊安手腕的阳池穴,突然感到自己手腕火辣辣一痛,顿时失了力道,被任泊安一拳砰的击在自己的手臂上,任泊安这一拳是全力施为,打的忠伯手上的真气也是一散。忠伯呀的一声,退后两步,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北方之战第027章劫信之四
这时门外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又叹口气,说道:“忠伯,难道你真的老了么?”
忠伯听到这个声音,大是害怕,正要运起残余的真气再攻上去,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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