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闭上秀眸,商怡婷的呼吸愈炽,小嘴中喷出的道道幽香将整个暗室都搅的暗香浮动,右手却是用力的将那小东西抵住自己的淫唇,甚至自己下身的裙角,都被那东西给抵进了唇中,正在这时,她柔细富有弹性的腰肢猛地一颤,只感到天旋地转,下身半张半合的霎时pēn_shè出大股大股的润滑丝液,喷得下身的裙角湿漉漉了一大片,兀自还抽搐不停。
这番情潮来的既快,又很猛烈,商怡婷剧烈的喘着香气,缓缓的将已经渐渐发麻的腰肢竖起来,无力的靠坐在桌边,死命的透气,“呼……呼……”
险些便这样将自己的命都交给那小冤家了。气匀过来时,她才讷讷的将右手抬起来,这才发现……许是自己方才喷得太过激烈,竟然……自己的浪水儿穿透了亵裤和裙角,径直喷到了那泥人儿的面上,此刻这俊逸出尘的面容俱都染上自己的白浊,变得面目皆非起来。
商怡婷的小脸上尽是潮后的绯红,眼眸清澈,似乎也能滴出水来,满面笑吟吟的甚为满足,过了一会,她渐渐回到现实,却又更为绝望,暗想:“自己日后便只能这般偷偷想着他了么,那这日子……过的还能有什么意思?”
她依依不舍的将这泥人儿擦拭一遍,然后套进皮囊,收紧囊口,便想站起来给李十二娘送回去,转念又想:“何必要多跑一趟,一会子十二娘送银子来的时候,再亲手给她就是了。”
如今她浑身上下慵懒不尽,下身更是湿了一大片,这在夏季倒还不觉得什么,到了冬季,下身湿漉漉的顿时便会觉得寒气朝上涌。
商怡婷走过去闭紧房门,然后跑到衣柜前取出一身崭新的摇红长裙,将自己这身打透的白裙换下来,收好在暗处,这才将那摇红苏裙穿在了自己得天独厚的娇躯上,到了此刻她的脑中逐渐清明,慢慢回复到那个精明透顶的婷姑姑模样,忽然心想:“方才十二娘好生奇怪啊,来了之后便一直神思不属的,跟她说话往往要叫上三四遍,而且……走又走的拿般急匆匆,甚至连自己随身的囊包都忘了拿,看那小泥人的色泽,显然跟在她身边时间不短,甚至……便是她心爱之物,她怎么又会忘记了呢?”
商怡婷亮晶晶的眸子猛地聚到了一起,又道:“要么……她是从我的行迹中猜到了什么,所以……所以急匆匆的好赶回去报官,可……十二娘她有这么精干的么?”
商怡婷踌躇的蹙起眉头,将那摇红的苏裙在身上打整好,又在雪白柔腻的脖子上披了一条狐裘披风,心儿却是飞快的一跳:“难道……难道她另有事情瞒着我的,还有什么事情能让素来藏不住心思的十二娘这般小心翼翼的?”
商怡婷想到这儿,眼前忍不住一幕幕浮现出泥人儿,题字的小纸,悱乱的眼神,以及颜飞花曾经笑着道:“你呀,人家每次来探望婕儿的时候,是不是都躲在婕儿的窗户下偷听人家说话呀?”
商怡婷不敢再多想下去,而是颤着嗓音大叫道:“来人……来人……快快备马,我要……我要出去一趟。”……
马夫吁的一声,马车便停在了一扇朱漆大门的外侧,商怡婷全然不顾车外清冷的潮气,快速的跳下马,静视面前的大门,这里……便是十二娘她姥爷留下的祖宅了罢,素来听人说十二娘乃是洛都郊外的临颍县人氏,她的家族曾是朝中没落的军门之后,想几辈子前,她祖上也曾有过人出身疆场,可这余萌没有好端端的传下来,而是自上而绝,只留下这么个老宅子给后人,岂不……岂不正和自己一样,她比自己尚且幸运,自己便是个老宅子……都没剩下。
商怡婷心底没来由的一酸,死命吸气压制住,举手过去便要叩门,只是小手儿滞留在半空,却又不禁万分犹豫的停歇住,“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会更大,若是自己叫开房门,那小家伙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藏身在里面,甚至……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商怡婷根本不敢再深想下去,她知道一旦破开房门找不到那人,自己定然会绝望的虚脱在里面,但是若连去找一找的勇气都没有,自己这一辈子更难心安。
呼着空气中冷得刺骨的寒气,商怡婷渐渐的平息下来,她重重的在自己的红唇上咬了一口,还是伸出小手儿去敲了几下,“咄……咄……咄咄……”
声音空旷的在耳边回荡,等了不知多久,房门内才有人小声的试探问道:“是……是谁呀?”
这声音娇气无比,带着一丝泯然,正是李十二娘的嗓音。
商怡婷吸气道:“是我……”
听清楚门外的回答,李十二娘才咄的一声抽掉门闩,将房门拉开一道缝,挤出小脸惊讶道:“姑姑……你……你怎么会来了?哦,你是来取银子的是么,你且等等,我这就去拿给你。”
商怡婷媚笑的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见李十二娘说完话后,返身又要闭住房门,商怡婷慌忙伸手一阻,促狭道:“怎么……不欢迎我进去看看?”
李十二娘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极为尴尬,转头向内瞥了好几眼,又看看婷姑姑这熟悉之极的诱人娇笑,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好几转,才无奈点头道:“是,姑姑你快进来罢。”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厚重的木门拉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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