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幼梅说了这话,自己倒是先红了小脸,虽然还未曾经历过男女之间销魂蚀骨的整夜缠绵,但是这些事情,娘亲也曾经羞答答的对自己提过一些,再加上昨夜初初的和杨宗志缠吻了一会,她此时虽还有些懵懵懂懂,但是又不是全不知情。
柯若红眼神迷离的飞瞥躺着的师哥一眼,回头笑道:“是啊,他可真是个坏到家的师哥哩,他见到人家跳到费姐姐你的床上后,便沉着脸子说什么若儿你快下来,这是幼梅儿的秀床,我可不能在这里碰你,不然……那可是对幼梅儿的大不敬。”
费幼梅听得芳心蓦地发甜发酸,转头柔柔的瞥了杨宗志一下,暗想:“难得大哥还还能这般顾及到人家的脸子,那我……那我方才不是好像娘亲一样的错怪了他么,他怎么也不开口辩驳?”
一念之下,这扫过去的眸光顿时变得讨好讨饶了一般,耳听着柯若红又好笑的道:“不过人家才不愿意这么轻易的就下来呢,没法子了,师哥他就来……就来使坏,挠人家的脚板心,将人家的两只脚丫子剥光了都捉在空中,用指尖在上面挠个不停,哎呀……费姐姐你是不知道,原来被人挠脚心也是这么……这么既痛苦又舒服的事情哩,任凭人家怎么百般腻声求饶,坏师哥他也不愿意松手,就这么挠着挠着不知多久,人家浑身累得一丝力气都没了,便歪在你的秀床上睡着了哩,后来半夜醒来之后,人家才发现师哥他也躺在了一边,这房子里烧得炭火太旺,熏得若儿呼吸不畅,昨日遇到惊马,又紧紧的赶路上山,咱们都累得很,人家害怕师哥他住不习惯,所以……所以我才会将自己和师哥的衣服都脱下来,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宿,我们……我们可什么都没做的哟!”
费幼梅听得噗嗤一声笑弯了腰,大哥他摊上这么个娇痴无比的小妹子,却是行了这么一夜的怪主意,倒真是……倒真是难为了他,他不愿对自己有所不敬,便是将自己放在了心头,大哥他可没有说话骗自己哩。
如此一想,费幼梅便又温顺乖乖的坐在温床边,低声旖旎的道:“大哥啊,幼梅儿错怪你了,人家好好的服侍你起床穿衣,算是给你赔罪,好么?”
杨宗志呵呵一笑,正要说话,一旁的柯若红顿时欢呼的跳起来道:“好呀好呀,费姐姐,我们一齐来服侍师哥好么,我也好想学学做妻子的本分哩。”
杨宗志伸手将柯若红拉下来,没好气的叹气道:“若儿,你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然……我又怎么起得了床?”
柯若红晕红着小脸,乖巧的点头道:“是!”
展手便要去解下自己胡乱套上的中衣,费幼梅在一边伸手一阻,好笑的腻声道:“傻妮子,你就这么解下来呀,那不是……让你那坏师哥又全都看遍了?”
“看遍了……又怕什么?”
柯若红满不在乎的挑了挑小眉头,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解衣道:“我呀,本来就是什么都要给师哥看,给他碰的呀!”
费幼梅看得小脸透红,暗暗羡慕不已,这小妮子将中衣解下来后,露出一身得天独厚瑰宝般的圆乳肥臀,她的年纪不大,可怎么能长得这般熟媚呢,她那一对高耸的,比起自己的,似乎也是不遑多让的啊。转念又想:“对了,娘亲不让自己在成婚前和大哥做些夫妻间的羞人事,但是……但是自己也可以忍住的啊,只要自己抱着大哥陪他睡觉,便是不作什么……也是可以的,可惜……昨夜自己慌慌张张的竟然逃掉了,大哥倒是有若儿来陪了,可自己却又孤枕难眠的。”
一念而过,费幼梅的心底里不免有些孟浪的后悔不迭,转眼见柯若红解下杨宗志的中衣后,便这般套着个小小的淡红肚兜,将中衣披在杨宗志遒劲的身躯上,费幼梅顿时收束起所有的情绪,转而忙手忙脚的跟着一起做了起来,穿好中衣之后,便又要给他穿起长裤,两个小丫头好奇的揭开被窝,见到杨宗志穿着一件四方的亵裤,亵裤的正中心狰狞的突着一团鹿角一般的鼓胀,费幼梅看得芳心一跳,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想要将长裤给他套上,却又犹豫的止住在半空中。
柯若红在一旁眼神迷离的咬牙娇嗔道:“坏家伙,昨夜里……你没有要了若儿,现在……你好凶的哩。”
她一边说话,一边微微凑近过去,小脸蛋抵住凸出的鹿角上,伸出一根翠白的小指头担心的碰了一碰,头顶上传来杨宗志吸气般的呻吟声,柯若红又快意的格格一笑,转头满面春色的道:“费姐姐,这就是师哥他的坏东西了,它欺负起咱们女儿家来,可是……可是不要命的紧。”
费幼梅的秀眸中荡起一片浓浓的秋水,闻言腰肢一颤,才算是晃过神来,本想学着若儿的模样逗弄一番大哥的那话儿,可又惴惴的不敢,便将眼神定定的望着那里,心思却是飘摇的不知到了何方,“成亲以后……它也会……也会恶狠狠的欺负自己罢。”
费幼梅羞涩至极的嘤咛一声,绯红着小脸蛋注目看了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帮他穿好了长裤,打整好一袭锦袍,费幼梅毕竟还是天真烂漫的待字年纪,此刻乍一的坏根子,心底里好奇多过蠢蠢欲动,当下只按捺在心中,和柯若红又笑吟吟的服侍好他洗脸擦牙,整饬一新。
三人携手出了独楼,展眼一看,外间天色透亮,这里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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