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应该就是那个刘师侄了。
杨宗志和婉儿在树上听得一凛,都心想:这二人有话不好好说,却跑到这悬崖峭壁边来讲,显然是要说些辛密事才对。想到这里秦玉婉又将小脑袋靠在杨宗志身上紧了紧,小嘴却是紧闭,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来。
前面说话的左师叔又呵呵一笑,道:“刘师侄,你这性子可一点也不像我师兄,我师兄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头脑虽简单,但是义气凛然,你却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可怕。”
刘师侄听到这句话,仿佛颇不耐烦,抢道:“左师叔,师父的药可是你偷走藏起来了?”
左师叔又嘿嘿一笑道:“难道你不希望你师父的药被人偷走?若是你师父吃了这‘医仙’开的药,全身功力都好好恢复了过来,这齐天派中哪里还有你刘师侄的位置?”
刘师侄听到这话,不禁哼了一声道:“师父偏爱那个姓余的小子,一身功夫尽数传了给他,既然他待我不仁,却也怪不得我对他不义。”
左师父又嘿嘿一声,仿佛幸灾乐祸道:“余师侄比你刘师侄晚入门,只不过他多读了几年书,师兄便处处偏袒于他,不光一身武功传了给他,甚至我看这掌门位置也是留给他的,刘师侄,我要是你,心中也是难以服气的。”
左师叔顿了一下,又嘿嘿一声,道:“这次我们定要趁派中大乱之际,将偷药的事情嫁祸给余小子,然后逼迫师兄先将掌门位置传了给你,哼哼,如此一来,余小子不就是刘贤侄你手中的棋子一般,任你摆布?”
说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颇为得意。
刘师侄听到这里,嗯了一声,沉默了半晌,才道:“左师叔,不是侄儿多心怀疑你,只是这般作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为何要处处维护于我?”
左师叔顿了一下,嘿嘿道:“刘师侄,自从你小时候来到齐天派,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一直觉得你将来正是人中龙凤,我齐天派要兴旺起来,压倒对面的北斗旗,靠的人正是你这样的才行,余师侄虽然知书达理,但是我们这辈江湖人物成就功业,凭的都是手中的兵器和胸中的计谋,学习的都是曹丞相‘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的训话,你去与人讲大道理,有谁会听得进去?”
刘师侄听了这番话,哦了一声,想了好久,又道:“左师叔,你莫将小侄看低了,你这番话说出来给那姓余的小子听,他定然是相信不讳的,只是你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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