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生这才再双手一合,猛力摩挲数次,便往何伯天灵穴处贴去。
伴随“嗤嗤”之声响起,一阵不易觉察的青烟弥散开来。待青烟渐渐散去,凌生又将何伯耳鼻眼口等处仔细擦拭了一番。
如此反复数次,凌生又在何伯身上其他几处穴位如法炮制了一番。直到何伯脸色渐渐好转,原来的乌青之色慢慢褪去,出现一丝红润。口鼻间的气息也开始舒缓了起来。
这时,凌生才长出了一口气,回头朝仍有些惊愕和担忧的何清,王婶二人展颜一笑道:“这朱雀莲号称不死神花,有起死回生之效,何伯伯已经没有大碍了。接下来只要将此莲熬制成汤,给何伯伯服下就可以了。““哦,对了,这朱雀莲药力极强,得分多次煎服,不然有害无益!”末了,凌生又叮嘱了一句。
说完吩咐何清道:“清儿,你到后园那口山泉打些泉水来。”
又朝王婶道:“烦劳婶婶烧火,我去取些药引。”何清,王婶分应一声,便各自取水烧火去了。
凌生则走出屋外,往一侧的另一间木屋走去。
这间小木屋正是凌生平日歇息之所,此时他从屋里小心挑出十数种药草,又将它们细细研磨。
待一切就备之后,凌生取出朱雀莲,连同所磨药末一同倒入药罐之中,再倒入清泉,直到花苞与药末都淹入其中。又让何清,王婶负责煎药,自己则坐在床边,留意何伯脉息。
只待药汤刚沸,凌生便让王婶取下,倒出一碗。此时,何伯全无知觉,吞咽已是不能。
凌生便取来一根竹筷,插入何伯咽喉稍许,再将碗中汤药沿着竹筷缓缓灌入何伯口中。其余汤药则照原先那般,擦拭何伯全身。
如此这般又反复了数次,便见何伯气息渐起,面容虽然仍旧憔悴但血色更浓。几人见此,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脸上难掩欣喜之色。
“阿生,看来这药草真有这般神奇!我看何伯应该没有大碍了,你也奔波了几日,我看你也累坏了,先去歇歇吧,这里有我和清儿看着就行了。”见何伯已然好转,王婶劝道。
“是呀,凌大哥,你快去歇会,有事我们会叫你的!”先前全部心思都挂在何伯身上,此时听王婶一说,何清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凌大哥还是满脸泥垢,衣衫破败的模样,也不由劝说道。心中好不心疼,同时又是打心里感激。
“嗯,好!”凌生只是点头答应,却仍端坐在床头,不时询探何伯脉息,丝毫没有去歇息的意思。
王婶二人又劝了数次,却见凌生执意不肯,也只好作罢。
直到第二日清晨,何伯面容越发光彩,脉息也渐趋平稳,凌生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这几日只是急着找药,未敢耽搁片刻,此时心神稍懈,便觉倦意翻滚上涌,不自觉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鼻间飘过阵阵芳香。
凌生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往四周扫视了片刻,几缕斜阳透进窗来,已是黄昏时分。借着光亮,凌生发现原来自己此刻正躺在何清的房中。
“想必是今早昏睡之后,清儿和王婶将自己扶进房中歇息的。不知此时何伯病势如何了!”想到此处,凌生使劲摇了摇仍有些昏沉的头颅,起身往何伯的屋中赶去。
“阿生,你醒啦!”凌生刚进屋门,便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招呼道。
“嗯,王大叔!”凌生朝屋中看了一眼,原来是隔壁的王大叔。
王大叔平时少言寡语,但为人忠厚朴实,与王婶就住在何伯家隔壁,凌生没来之前,都是他们时常过来帮助照顾何伯孙女两。
“何叔已经好多了,我让你王婶给小川做饭去了!”王大叔守着仍在煎着药的火炉,对凌生笑道。
“哦!”凌生心中一宽,朝床榻望去。却见何清正趴睡在床边,嘴角含笑,眼中却仍挂着两滴泪珠。凌生见此,也不由得摇头笑了笑。
这几日此女昼夜守在她爷爷身边,虽有王婶时时过来照顾,却也是心力交瘁。
凌生走到床边,神情严肃的探了探何伯的脉息,片刻之后,眉眼又缓缓舒展开来,此时的何伯已无大碍了。
转头望了望还在熟睡中的何清,小丫头颇显稚嫩的脸上又哭又笑的神情实在让人怜爱。凌生忍不住笑着摸了摸此女的头颅,只觉青丝入手柔滑,秀丽如锦。
只听“嗯嘤”一声,凌生忙将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被凌生吵醒,何清辗转头颅,用小手擦了擦有些朦胧的双眼。
“凌大哥!”一见凌生,此女立刻露出欣喜之色的笑着唤道。
“清儿,何伯伯已经没事了,你再回房去睡会,这里有我和王大叔呢!”凌生定了定心神,微笑着对何清言道。
“凌大哥,爷爷真的没事了吗?”望着身前跟昨晚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的老者,何清仍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放心吧,何伯伯没事了,再静养两三日便可痊愈了!”凌生笑道。
“呜呜……”何清听完,再也忍不住扑在凌生怀里哭了起来。不过,此时的哭声中再无伤心之感,只有些许委屈之情。
“傻丫头!”看着怀中喜极而泣的何清,凌生不觉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小丫头,老是这么爱哭。”但转念一想,“这小丫头自幼父母双亡,与爷爷二人相依为命,其中凄苦自不必说。若今日何伯伯撒手而去,留下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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