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华拽住妈妈有些下垂的rǔ_tóu,那原来饱满的紫葡萄在他的虐待下,已经
完全成了黑褐色,她们甚至失去了大部分弹性,软趴趴的像是两个面片。
「那可不行,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
李光华有些变态的笑着:「况且我觉得把你捆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无论怎
么做,你都只能摇动着身子,凄惨的哀嚎,就像一头待宰的母猪一样。」
说罢,他搬起小板凳,坐到妈妈两腿中间。
打开工具盒,他取出一根水笔,在妈妈的yīn_chún周围画出一个心型。
「老师的生日,也是老师的新生。前三十九年,她的生命里没有我,就如同
开在深谷的兰花。虽然美丽,但没人赏识。可是,她三生有幸,遇见了我」
无视妈妈的哭求,剃刀刮下一搓搓yīn_máo。一个有些不规则的心形图案显露峥
嵘。
妈妈剧烈的摇摆着身子。
刺啦一声,剃刀狠狠划掉一节毛发。
李光华有些郁闷的摇摇头,抓起皮带对着妈妈的下体一顿抽打。
「啊,住手,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动了,不动了。饶了我吧。」
妈妈甩着头发,她的yīn_chún有些红肿,还飞溅起丝丝粘稠的水线。
李光华将水笔捅入妈妈小小的菊穴。
「这次别动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温柔点,别逼我。」
妈妈噤若寒蝉,面如死灰的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
勤劳的剃毛匠专心致志的工作,没多大会功夫,妈妈茂密的小草坪就被剃了
个干干净净。
就像小孩子那样,光秃秃的下体中间,两片闭不上的唇肉无声的哭泣。
李光华将水笔抽出,又把埋在菊花里的串珠挖出来。
他把妈妈从情趣功能椅上放下来,抱在怀里。慢吞吞的挪到镜子面前。
成熟魅惑的女教师却如同一个小孩子,被男人把着双腿,露出光秃秃的耻丘。
「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难以置信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下体,嚎啕大哭起来。
「哎,别哭嘛,多可爱?是不是啊王老师。你觉得我给你设计的新造型如何,
你喜欢吗?」
妈妈沉浸在悲伤里,她含糊的呜咽着:「不…还给我…呜…我不喜欢…」
ròu_bàng像是一条盾构机,一往无前的刺入妈妈的后庭。他凶猛的似乎要把gāo_wán
也塞进妈妈的体内。
一根带着倒刺的按摩棒也塞进了妈妈的yīn_dào。
「王老师,你不够诚实,总是说着那些和你真实感受完全相反的话,所以我
决定好好惩罚你!」
天呐,两个远超规格的棍棒塞进妈妈的身体里,她痛苦的无法言喻。
这不是享受,只是李光华单方面的施暴和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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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手脚乱舞,她的指甲挖进李光华的皮肤,换回来的只是男人更加剧烈的
进攻。
「王老师!再给你个机会,你到底喜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
「喜欢…喜欢…喜欢。」
妈妈哆嗦着重复着,她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尖蜷曲着,豆大的汗滴从她的额头
上滑落。
「快…求你…射出来吧。」
妈妈哀求着。
李光华一声虎吼,顶住妈妈的肥臀pēn_shè着子子孙孙。
他慢慢的放下妈妈,拿着一片透明的黑色纱布擦擦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定睛一看,
原来是条女式情趣内裤。
妈妈撅着大屁股,脸朝下,活脱脱的像是一个撅着屁股等肏的母狗模样。
她的pì_yǎn被扩张的无法恢复原样,那灌满肠道的jīng_yè宛若泉眼一样潺潺溢出。
李光华用脚踢了踢妈妈的大屁股。「王老师?还能动一动吗?咱们去吃生日
蛋糕吧。」
妈妈撑起手臂,想要起身。李光华却一把拉起她的黑丝美腿:「走不动没关
系,你可以爬啊。来,王老师,我帮你!」
李光华提着妈妈的大腿,ròu_bàng无缝对合妈妈的yín_xué。
一对人力活塞四轮车组装完毕,与其说妈妈在向前爬行,不如说被男人用肉
棒顶着走。
路途并不遥远,她们穿过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四根粗
大的红色蜡烛插在厚厚的奶油上面。
李光华将趴在地上的妈妈抱起来:「来吧,王老师,来许个愿吧?」
妈妈强忍着羞意,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啊…我…许愿…结束了,快…放下来我。」
妈妈祈求着,她的ròu_dòng还被男人占据着,控制不住的yín_shuǐ和前列腺液飞溅在
蛋糕上。
以她对李光华的了解。她敢肯定,这些被污染的部分最后还是会被男人逼迫
她吃下去。
李光华充耳未闻,性器交合的地方「噗嗤噗嗤」的为蛋糕增添着新的味道。
「老师,许愿完了要灭蜡烛喔,不过我们今天不用吹,我们用水灭,哈哈哈。」
星星点点的yín_shuǐ根本无法浇灭燃烧的蜡烛,眼看着奶油上的添加剂越来越多,
妈妈再也抵抗不住波涛汹涌的浪潮。
她带着婚戒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呜…来了…又来了…」
ròu_bàng脱出,yīn_dào里的春液和精子决堤而出。
在李光华疯狂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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